金人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至少也是无休止的勒索索贿。”

    忽儿札冷哼一声:“这肯定是贵霜人做的。”

    “要不要派人去询问。”

    忽儿札摆了摆手:“没有必要,贵霜人不会承认,金狗也不会听我们解释,西北招讨司的金狗贪婪的就像是困了一个寒冬的饿狼。”

    “呸。贵霜人和金人,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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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忠信在延安府和几个镇西军重将,商议出这条毒计来,既然北伐不行,就让大战在西北开启。

    克烈部自己抵挡不住金人,势必请求贵霜增援,到时候镇西军又成了西北的壁垒,谁还敢说裁撤镇西军。

    金人早就看不惯茶马互市了,这个集市让强敌贵霜平白得了无数战马,而金人的马源却减少了。

    克烈部得到了粮食等辎重,让他们不必挣扎在生死线上,势力隐隐上涨。

    草原上的部落兴起,是非常迅速疯狂的,金人当年也只不过是给人打铁的奴隶而已。

    西北招讨司派人前去讨要罪犯,并且将克烈部恨恨羞辱了一番,没有等到第二天,克烈部首领余古赧下令,斩杀金人上官,起兵叛金。

    西北大战一触即发,早有准备的镇西军上下集结在火山军。

    东京建康,风冷叶黄,秋意深深。

    一处水榭,四面轻幔遮掩,微风袭来,纱幔随之摇曳,如雾如障。

    这里是叶青新买的一处大宅子,挂在阮香玉的名下,是为了她的即将来到建康的族人准备的。

    交趾公主阮香玉一袭棉丝软袍,上绣垂枝牡丹,耳听着爱郎给她讲述在朝堂上如何力保交趾阮氏,免遭冯泉迫害。

    美目中又是感激又是爱慕,偎在叶青身侧,美目流眄,樱唇含笑,白皙修长的素手,剥好一颗颗水嫩多汁的葡萄,挑去籽送到叶青嘴边。

    叶青低下头,捏着她的下巴,问道:“给你安排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阮香玉中了叶青的毒,被他一看都觉得晕陶陶的,好似饮了醇醪,双颊融融,妩媚动人。

    “人家帮她抽到‘则去偷香窃玉上用心,又不曾得甚。自从海棠开,想到如今。’是婚姻下下签,让她自己舍弃了上官云才好叫叶郎得手。上次下了山,见到上官云在河边放浪形骸,小妮子回去趴床上哭了半天,眼睛都红肿了。

    到时候,再跟她说‘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那时节,你合该柳下邂逅,让她红鸾星动,我在撺弄几句,让她心里挂念,梦里成思,才好配成良缘。”

    叶青十分满意,将她揽到怀中,调笑道:“香玉宝贝这么可心,要我怎么疼你?”

    阮香玉红晕遍脸,粉颊酡红,从他怀里挣扎着翻过身子,趴在地上仰首道:“香玉是你的,叶郎想怎么疼就怎么疼...”

    叶青兴致高昂,刚想扶住佳人肩膀往下按,外面隔着纱幔,传来陆谦的声音:“少宰,西北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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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骑士,护送着叶青纵马驰骋,路上行人纷纷躲避。

    “贼厮鸟,泼军汉,此必是镇西军的鸟人所为!”叶青恨恨地骂道:“终归是一群军阀秉性,养不熟的狼,这他娘的是挟边关自重,其心可诛。”

    周围的亲卫不敢说话,任由他发泄不满,不过心中都不以为然。

    在他们看来,镇西军打了这么久的仗,死人无数,怎么会挑起战争。

    叶青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因为镇西军想要自保,在边境惹出这些事端。

    大金的内乱,不是起于东北的肃慎,而是西北的柔然。

    如此一来,大祚荣肯定不会错失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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