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双眼紧闭,一呼一吸,微弱而又缓慢。

    但是,就是这微弱而又缓慢之极的呼吸,却成了这个巨大洪荒之中的唯一存在。

    他呼吸,就是整个洪荒在呼吸,他把这呼吸在体内流转,就是整个洪荒的唯一行为。

    一种空旷,一种压抑,一种莫名的沉重,一个无可言状的朴素,都在他的这极缓慢又极微弱的一呼一吸之间,这片巨大的洪荒之中,有了一丝丝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