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自从您有了起夜频繁的问题之后,在房事上的时间也缩短了吗?”

    白家主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因为,这个女子说对了!

    这一年来,他每次到了夜里行房,都会被莫名其妙出现的尿意给打断。

    尿意来了,他自然也就没了心思。

    等去了茅房,却发现根本尿不出几滴。

    如此一折腾,他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后来他改成了白日行房。

    一开始效果还不错,毕竟他只有在夜里才会起夜频繁。

    然而从半年前开始,他白日里行房的时候也会被突如其来的尿意给打断感觉。

    只是这种事情事关着男人的尊严,他自然不可能到处宣扬。

    更不好意思被一个面容秀丽,气质脱俗的女子当众点出来。

    就算他对这女子没有什么心思,男人的尊严也让他恨不能钻到地底。

    “白家主不必有心理负担,您只是被小人算计而导致身体出了问题,这不是您的错。”

    看着女子平静的面容和宽容的眼神,白家主竟然诡异地有种被包容的放松感。

    “你……有办法?”

    他治疗了好几年,那些医修都没有看出来他是中毒了。

    眼前的女子既然能够看出来,或许他可以期待一下?

    虞知意微微颔首:“对方并不是用的常规的毒药,而是祝由术,所以寻常医修看不出端倪。”

    “这种毒说不好解也不好解,毕竟想要解毒就要会祝由术。说好解却也好解,只要会祝由术,解毒并不难。”

    事关男人的尊严,白家主决定相信她:“那就麻烦江姑娘了。”

    虞知意微微颔首,让人端来了一杯新茶。

    而后拿出了一张空白的符纸。

    只见她对着符纸念念有词了一番,而后微微甩动黄色的符纸。

    符纸无火自燃。

    符灰全部落入了茶杯之中。

    虞知意将茶杯递给了白家主:“喝下这杯茶,白家主可以感受一下身体有什么不一样。”

    白家主迟疑一瞬,还是接过了茶水,一口饮尽。

    其实,他没什么感觉。

    毕竟他发病的时间大多都是在夜晚,白日只有在行房的时候才会频繁产生想要去如厕的冲动。

    思及此,他沉声道:“看来,要留江姑娘在府里休息一晚了。”

    虞知意挑眉:“白夫人难道不在府中?”

    白家主一愣,起先没反应过来这牛头不对马嘴的一问从何而来。

    不过很快他就老脸通黄:“在……”

    起身,他快步朝外面走去,只留下叮嘱的话从风中传来:“麻烦江姑娘稍等。”

    不多时,下人们端上来了新鲜的果蔬和茶水。

    这一次的茶水上蕴含着一层浅浅的灵气。

    果蔬也是模样精致漂亮,隐隐传出了淡淡的甜气。

    虞知意对那茶水很感兴趣,端起茶盏慢慢品味了起来。

    白家主闯进了白夫人的房中,将所有下人都赶了出去。

    然后,足足两个时辰没出来。

    虞知意看着越来越深沉的夜幕,有些无奈地捏了捏眉心。

    失算了。

    早知道她应该留一些毒素在白家主的体内,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等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