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咽下去了，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李明洋挥了挥手，把郭凡打发了出去。
郭凡一出去，李明洋就有点后悔了！
郭凡的才华，其实并没有被真正挖掘，他是一个非常有耐心、有梦想、有钻研精神的大导演。
科幻才是他真正的赛道！
只是跟着自己太长时间了，思想跑偏了，走上了流量这条邪路！
流量很重要，但是品质更重要！
眼下国内市场才刚刚建立，流量的冲刷，效果拔群！
只要流量到位，烂片也能有高票房。
但是观众不是傻子，吃一堑长一智，下次选片就会谨慎了。
明星可以吃烂钱。
毕竟有粉丝基本盘，电影圈没法混了，还可以去拍电视，混时尚圈，赚到手软。
导演吃烂钱，都会被市场清算，然后被资本清算，无片可拍。
比如冯裤子。
老谋子比较特殊……
一是市面上没有比他艺术成就更高的导演。
二是顶着国师之名，烂片拍太多，观众对他的容忍度高了，偶尔一部高光能挽回不少声誉。
就像成龙和刘德桦。
成龙那烂片拍的，投资人心惶惶，什么海外市场，国内都搞不定，咔咔一顿停。
谁知捕风捉影票房爆了。
那些停拍的项目，立马又启动了！
李明洋虽然靠流量和宣发起家，但他打内心里还是想好好拍电影的。
只不过为了多方利益，宣发的角度，流量的好处，放弃了电影的质量。
流量这个风口是大势所趋，站上去稳赢，当然要占！
“一个个只看到我在国内靠流量爆锤别人，却看不到我在棒子用优质的内容，轰炸韩影！”
“流量是邪道，内容才是王！”
过了一个多小时，李明洋让李茗打电话，把郭凡叫了回来。
然后，李明洋换了一副嘴脸，好声好气的跟郭凡聊职业规划。
而郭凡也不再怨妇，什么都看开了，一切行动听指挥。
两人都是表面功夫，并没有解决问题的本质。
公平！
但只要公司在转，人还在，总会有解决的一天。
不是现在。
李明洋现在太忙了，千头万绪，只能先安抚郭凡，回头再说。
然而郭凡临走时说的话，让李明洋突然意识到，有些事情正在脱离了他的掌控。
“李导，你每部电影上映都是决战心态，不成功便成仁……我今天的不冷静，都是太想复制你的成功……”
“我现在冷静下来了，左耳只是迎合了市场，并不是一部经典的电影，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我的代表作。”
“但他们能冷静下来吗？”
“老吴拿的是元彬和马东锡一起主演的釜山行，小叶和阿火，他们手里是你的名字，大鹏是屌丝男士这个网剧大IP。”
“他们都是跟你最亲近的人，同时也是最想成为你的人……”
……
你的名字动画版，这个李明洋要轰炸本子的王炸！
以精美的画面，在互联网上，以指数级上传播。
很多人被身边朋友种草，去电影院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