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比之!”

    言罢,倨傲迈步入堂,高声呼曰:“施叔叔,救我!”

    堂内伙计闻声,道:“先生,堂已关门,明日再来。”

    郭益谦急道:“我与施叔叔乃故交,两家世交!”

    此时,施天齐闻声出迎,见是郭益谦,惊问:“益谦,汝何故至金陵?”

    郭益谦急道:“事长,且不提。施叔叔,我病重,求救!”

    施天齐忙道:“莫急,慢述病情。”

    郭益谦遂将病情细述。

    施天齐闻之,眉头紧锁,思忖良久。神经坏死,实为棘手,医术再高亦难治愈。

    遂问:“汝何故致此?常人不易见如此特殊神经坏死。”

    郭益谦不愿述其丢脸之事,含糊道:“不知何故,忽然如此。人民医院医生诊断为神经坏死。”

    言罢,面露哀求,曰:“施叔叔,汝看我长大,务必救我。”

    施天齐感棘手,此病难治,纵其医术高超,亦难根治,唯能维持现状。

    叹曰:“益谦,此病严重,神经坏死乃国际难题,吾亦无良策。”

    郭益谦急问:“施叔叔,人民医院医生言,汝能治瘫痪,何故此病治不得?”

    施天齐叹曰:“实言相告,汝此病非不可治,然代价甚高。”

    言毕,又道:“吾手中有恩人赐之神药,此药效确神奇,汝若服半颗,八成可愈。”

    郭益谦心中大喜,急忙哀求道:“施叔叔,求您将此药赐予我,不能眼看我成无能之人!”

    施天齐亦为难,诚恳言道:“益谦,叔叔实言相告,此药乃吾留作保命之用。吾年岁已高,医者不自医,若有一日病入膏肓,尚需此药救命……”

    郭益谦闻言,连忙跪地,叩首哀求:“施叔叔,您不能见死不救啊!念在我父之面子,念在两家多年交情,救我此一回!”

    施天齐犹豫片刻,内心挣扎不已。

    片刻之后,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此半颗药便赐予汝……”

    施天齐忆及当年受郭益谦之父恩惠,虽多年为其家人看病,恩情早已数倍、十数倍报完,然今郭益谦受此重伤,亦不能见死不救。

    郭益谦见施天齐终于松口,心中狂喜,连连感谢。

    施天齐正欲取出贴身珍藏之半颗神药,忽见陈小昭急匆匆自外跑入。

    郭益谦心情大好,见年轻貌美之陈小昭,笑道:“哎呀,小昭啊!还记得郭叔叔否?”

    陈小昭一见,顿时目瞪口呆。

    再看外公施天齐,竟掏出叶大师所赠之半颗神药。

    陈小昭心中一惊,急忙上前,将施天齐拉至一旁,低声道:“外公,您这是欲作何?”

    施天齐叹息道:“汝郭叔叔受伤,吾欲以此半颗神药还其郭家当年之恩……”

    陈小昭急忙道:“不可啊外公!不说您早已千倍万倍报过郭家恩情,且说此猥琐之郭益谦,您知他今日得罪何人乎?”

    施天齐忙问:“得罪何人?”

    陈小昭脱口道:“叶辰叶大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