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很大的几率,你就会在这偏远的小公安局,干到退休了。”

    丰茂和秦清淮不一样,秦家老爷子老太太毕竟在军中也是有底蕴的,只要不是犯了叛国叛军这种原则性的错误,秦家这辈子都会走的很远。

    但是丰茂不同,他就是个很普通的普通人,完全是靠着自己这身孤勇倔强,一路摸爬滚打才爬上来的,这种较真又刨根问底不管不顾的性子,能干实事,只干实事,老百姓喜欢。

    但是在官场上,是最不受欢迎的,甚至就因为这个性子,上来没几天就被直接发配到这边来,明摆着就是不想让这种人给自己碍眼人的,这种事情捅出去,上面肯定会有人因此而受到影响,而丰茂,只会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上,明面上也许会有奖励,但是更多的更实质的,估计不会有。

    就是说,得是什么样的领导能喜欢他这种不在掌控之中,又不知道变通的下属呢?

    如果说秦清淮是个心眼子包,那丰茂就是个一根筋的。

    跟别人的一根筋不同,他不是不通,是太通了,他就像是一根水泥管,中间全是空的,但是前后通透的很从开头就能猜到结尾的那种。

    丰茂是个特别聪明的人,但是跟秦清淮的聪明明显就是两个风格,秦清淮属于不知不觉的就给人挖坑,但是丰茂,什么都明白,但是就是不拐弯,也不会婉转,不知变通,什么都是直来直去。

    在他那儿,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一样的话,秦清淮嘴里说出来能让人想拒绝但是找不到话,或者都不好意思拒绝,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能把人气个倒仰,恨得牙根直痒痒,恨不得给他一巴掌的那种感觉。

    两个人的对比就是这么明显,甚至比这还要更加的鲜明。

    用秦清淮评价的话说,

    “这人若是懂得用点语言艺术,不用多,一点点,他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但是这人的性子就是这样,对于圆滑这种算不上贬义的词语,他更是深恶痛绝,秦清淮也了解,所以才会给出一个比较委婉的建议。

    忍辱负重这个词,在丰茂这儿还算是个能接受的,加上对于秦清淮的脑子,他也是佩服的。

    所以听了秦清淮的话,他是半点犹豫都没有,

    “没问题,你说。”

    “这个事情,现在算是半公开了吧?各地的反应怎么样?”

    “在内部不算是秘密,但是还没有对百姓正式公布,不过这几天的行动也没有那么隐蔽,加上有的嫌疑人平时打造的形象还是不错的,很多人已经看出了些端倪,你没看见这街面上的气氛都不一样了吗?

    虽然还没到人心惶惶的程度,但是也都谨慎了不少。”

    “那,其他地方呢,也都还没有公布官方的说法?”

    这点丰茂还是肯定的,

    “这事已经移交省厅负责,碰头会的时候已经明文通知,在没有到证据链齐全,对方全部归案的程度,各地单位都不准私自发布与案情有关的信息,以免引起恐慌。”

    秦清淮嗤笑,

    “恐慌?就是什么都不说,老百姓才恐慌呢。

    不过,这样也好,这边一天不公布案情,一天不结案,背后的人就一天不能放心,也该他们害怕害怕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这个案子说着是案情明朗,但是想要完全挖出来,其实也并不是手到擒来的,想要详细的证据链,想要结案,有一些细节和物证也还需要进一步的挖掘和审问。

    背后的大鱼,即便是能牵扯出来,那种人精,估计也不会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像是书信,手札,信物,这种能被人诟病的东西,估计都不会有,最多是有一那么两个直接接触过的人证,这种人,还不一定能撬开嘴。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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