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有空下次再来。”
“我觉得我们两方之间还是可以多多交流的。”
白凡笑着说道。
闻言，正在走着的海豹脚步一顿，脸色更黑了。
聊了一下午，付出了25亿美元的代价，但是，他突然发现，压根就没有敲出来什么有价值的情报，看着满脸喜气洋洋的白凡，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被耍了，但是为了上面的计划，这个节骨眼上也只能忍气吞声应下。
“不错，不错。”
“随便说说话，就有大几十亿进账。”
“不得不说，我都心动了。”
白凡笑了笑，接着回到办公室，拨通了方正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