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上前拉住岑毅的手道:“真是抱歉,刚才是我们不对,你原谅了我们吧!”孙子善怒道:“六哥!你怎么这等窝囊!我们打不过便一死了之,干吗要向他们求饶!”
“住口!”秦子煜道,“老爷子金尊玉体,我们哪配和他们动手!”吴世超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听到“醉马针”就老实多了,看来你是真知道这玩意的厉害啊!”秦子煜道:“别说“醉马针”了,就是您老爷子的拳脚也厉害的紧呀!”
“天山双鹰”被这秦子煜哄得开心了,怒气渐消,吴世超翻出笑脸道:“好吧,念在你们教主的份上姑且饶过你们。可是,以后千万不要再对我这位朋友无礼!”说着指着岑毅。秦子煜恭敬地道:“啊好,是是是,一定一定。”诺诺连声。于是吴世超命刘柄业取出“醉马针”的解药来,正要对苏璞施救时。忽然听人怒道:“不能求饶!”
抬头一看,只见红斌捂着胸口摇摇晃晃起身,双眼通红,“干吗要求饶!这小孩刺了我一剑,我也一定要还给他!”他指着插在胸口的剑说道。那剑刺入的并不深,然而拔出便会血脉喷涌,因此留在身上。刘柄业冷笑一声道:“我到要看看你怎么个还法!”
红斌也不多言,从地上抄过一把短刀,大吼着便扑上来。刘柄业看也没看,挥掌向前一推,那掌力竟将长剑按了进去,直接将红斌当胸穿透,红斌喷出一口鲜血,“哐当”一声短刀落地,人也跟着倒地而亡。
秦子煜欲救之而不及,眼见兄弟当面惨死,心中悲痛至极。孙子善则瞪大了双眼,苏璞意识尚清,见状悲愤交加,眼泪夺眶而出。孙子善扑到红斌身上大哭起来,秦子煜回头咬着牙道:“二老为何非要置他于死地,就不能手下留情吗?”刘柄业不屑一顾,道:“这种人啰哩啰嗦的,不杀他耳边可不清净。”
吴世超正色道:“老弟,你也真是!咱们已经和他们和好了,干吗还要结下仇怨来呢?”刘柄业面色冷漠,不屑地回道:“哼!结仇?敢跟我等结仇的人早就死光了!”
秦子煜强忍怒火道:“两位叔叔,我们怎敢与您结仇?饶是你们手下留情,放过了我这苏五哥吧!”说罢,眼角已经挤满泪水。吴世超道:“好吧,那老弟你就饶了这苏老兄吧!”刘柄业“嗯”的一声,将解药递给秦子煜,秦子煜双手接过,接着就扶起苏璞,将他颈上钢针缓缓拔出,接着倒出一点药粉缓缓涂在了针眼处。
吴世超忽然道:“还不行,这解药还有一味口服的!”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里面装着药液。秦子煜连忙道谢,接过瓷瓶后将药喂给了苏璞。不多时,苏璞只觉脖颈渐渐舒缓,手脚渐渐轻松。正要起身称谢,可忽然见他双眼圆睁,嘴巴半张,手脚好似抽筋般的乱扭起来,秦子煜惊慌不已,“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还没说完,却见苏璞掐住了自己脖子,伸出舌头低吼起来,双眼翻白。不多时,手脚一蹬,断气当场。
秦子煜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起身望着吴世超道:“为什么会?”刘柄业也瞪大了双眼不知所措。吴世超邪笑道:“以你们天理教的规矩,岂可有仇不报?还是赶尽杀绝为妙。”秦子煜顿时明白方才瓷瓶里的药液乃是一味剧毒,悔恨与悲痛充斥着内心,于是扑到苏璞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岑毅和扎伊娜见这天山双鹰一用术,一用计,片刻间便杀了空明八子中的两人,只觉得惨不忍睹,撇过眼去不愿再看。
孙秦二人哭了一阵,起身聚在一起,秦子煜怒道:“二位既然如此不讲武德,那还请二位连我们也一块杀了!”刘柄业道:“不用你们求,量你们也跑不了!”
秦子煜从背后包袱中抽出武器来,乃是一根狼牙棒,尖刺横生,威力十足,近前来战。另一边孙子善取下身后长戟,也上前来。
“天山双鹰”双双抽出宝剑,岑毅看时,却见两柄寒光瑟瑟,光耀闪烁的利剑:一柄剑身银白,乃是吴世超的“符雪”剑;一柄通体碧绿,却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