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家伙,后续也没了下文。

    所以,最近赫连山舒坦了不少,自然对前来的公孙羊难得和颜悦色。

    毕竟,他也看的出来,这廉颇老将,能跟在陈渊身边赴京,自是心腹,此番前来,怕是有陈渊的授意。

    “谢大人!”

    公孙羊躬着的身子挺直,垂手而立。

    “尔来求见,所为何事?”赫连山一只手杵着主位上椅靠之上,身子微微前倾。

    公孙羊目不斜视,“在下奉我家将军令,特地来见大人,是有一事告知。”

    赫连山心中暗道果然,脸上正了正色。自从上次天人之事差点撕破脸皮后,他与陈渊的关系虽然在上次齐天冲击武圣那回有所缓和,没有剑拔弩张,但二人关系依旧有裂缝,没有往来。

    这回陈渊差人来见说事,赫连山该给的态度要给到位,面上也正色了起来。

    “何事?速速说来!”

    同时,他心里也在猜测,对方找自己什么事,这位陈大人如今四处诛杀一个来自西域的圣教中人,他想应该与这有关。

    听说,那圣教很是邪门,在西域那些蛮夷间甚是猖獗。

    而公孙羊面对赫连山的目光逼视,不紧不慢,将将军交代自己的娓娓道来!

    “此事还得从甲子年说起.”

    赫连山听公孙羊的讲述,从与这个邪教产生恩怨,见到了那邪教的圣女手段开始,他起初还没觉得什么,甚至到了后面,听说此事牵扯到当时入锦官城的北凉世子,他也只是微挑起眉来。

    再到后面,他听说了这段日子,陈渊为何大动肝火的事情起末,面色恍然,虽然他暗中已调查的七七八八,但其中有些恩怨情感,没那么详细,到这时,他面色还算平静。

    只是接下来,公孙羊话锋一转,说出了一段话,让赫连山苍老的眸子猛然一眯,杵着的手放下,身子在椅子上直了起来,眼中的漆点如刀尖般凌厉。

    “当真?”

    “我家将军降临,神通观之,让在下来见赫连大人!”公孙羊回答,语气冷江,有自己将军的背书。

    赫连山那如老树皮的脸庞,没有任何失态或变色,只是现出沉吟之色,气息变得幽沉起来。

    一位镇魔大将,涉嫌与邪道勾连,其中还有北凉王府的影子,他并没有对这个信息的真实性产生怀疑。

    因为陈渊没必要这么做。

    他活了三朝,见过风雨无数,这些事还不足以动摇他的情绪,而且,北凉王府,这座世袭罔替千年的边疆王庭,早已与龙庭貌合神离多年,一些情况他比陈渊公孙羊他们知道的要多得多。

    江湖皆传,北凉王府,门客三千,贤才众多,而北凉王礼贤下士,留下一段段佳话,市井传言,这位贤王文韬武略,手下的北凉铁骑,慑服西域三十六国,若是运气好些,完全有机会入主中原。

    真当朝廷中的人都是傻子,不知道?当朝武帝不知道?

    可知道归知道,但面子上的事要过得去,里面关系盘根错节,涉及的利害太多,不是三言两语能讲的清楚的。

    就如陈渊去年孤身入京,朝廷那么多人发难,也还是给了他一个巡天使的名头一般。

    “你们将军的意思,是把这件事交给老夫来处理?”赫连山的心情有些不美丽了,对他来说,这事他并不想接。

    他倒希望这位陈将军,雷厉风行,把这事揽在自己身上,这样,相互制衡,倒省了朝廷一些事。

    可这位陈将军显然看的透彻,把这个皮球踢给了他。

    “将军说,此事涉及朝廷重臣,牵扯事大,应交由朝廷了断,大人如今主事抚司,当由大人定夺!”公孙羊转达自家将军的意思,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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