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面皮苍老了几分,语气低沉,“老夫到时自会向陛下请罪!”

    陈渊听到这,笑了起来,笑的有些狂性,

    “没有武帝圣旨,你把兵权交于本将,这算什么,卸磨杀驴的事,本将可领会过。”

    “你就不怕本将掌权后,也反了?这个因果,赫连山,你可承担的起?”

    他的声音如重锤一般狠狠捶在赫连山的耳膜,这位老国师脸皮一抖,声音很清晰,也十分大胆,

    “如今局势,本王倒是宁愿陈将军自立门户,也不希望蜀地在老夫治下沦陷,被那些恶心的妖魔所踞!”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胸口,那双眼珠子血丝跳动,声音嘶哑,

    “老夫这胸口里还憋着一股子气,世人都说老夫老了,用兵胆怯守成,把蜀地治理的一团糟。”

    “今日不管陈将军接不接手,老夫也要去西边防线走一趟,让世人看看,老夫老了没有,血勇可还在。”

    “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敌马骑。射杀山中白额虎,肯数邺下黄须儿!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说出这些话时,这位垂垂老矣的大乾国师,暮年武圣,头发飞扬,气机澎湃,眼神无比骇人。

    陈渊目光明亮,才发现今日似乎重新认识了这位大乾国师。

    “好!”他为之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