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此事,越来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态度凛然,继续沉声道:

    “抚司无人坐镇,没有暗中通气,若有个损失,我等都是罪人!”

    “麻烦雷大人给个解释!”

    他继续上前走了一步,言语犀利如刀,让房间里气氛如霜。

    而雷山听到这话,眼中铜漆跳动,本来想摆足气势,逼的方腊等人知难而退,可现在,对方句句,都直指问题核心。

    这话他答不上来,因为此事并没有通报陛下,一切都是老国师的自作主张,而他在经过一番纠结后,最终选择瞒而不报,支持了赫连山的决定。

    本以为,能拖住几日,让老大人完成自己的盘算,没想到,方腊率领官员,带着陛下口谕,强闯了上来。

    他现在不知道,陛下给方腊的口谕具体内容是什么,对方知道多少。

    为此,雷山眼皮微垂,声音平静,“战事胶着,蜀地千疮百孔,不可能事事汇报陛下,国师所行之事,还未建功,等到有I捷报传来,才好一起呈报,以安圣心。”

    这话显然糊弄不了眼前的御史中丞,方腊干御史台,察言观色久了,知晓雷山定是有话没说,

    他直接瞄准这位,语气放缓,只是言辞却甚是凌厉,

    “这种说法,说服不了方某,也说服不了陛下。“

    说着,他踱步起来,

    “我只知道雷大人一族,深受皇恩,乃是陛下耳目,所托甚重。雷大人未将此之大事上报,让陛下知晓,若是这个时候,抚司出了大事,谁承担得起这个后果?”

    说到后面,他猛然站定,声音变大,把一顶硕大的帽子往雷山脑袋上扣,

    “阁下这是欺君!”

    这声震的整座房间空气都震荡了一下,也把气氛弄得满室肃杀。

    其他京官,未曾料想局面弄成这副模样,心里惴惴,这个时候,怎么自己人乱了起来,这都是什么事啊。

    站在桌案后的雷山,被方腊咄咄逼人,扣了好一顶大帽子,眼皮一跳,随后气笑起来,身上噼啪声起,银色电弧大跳,照的室内生光。

    “雷某此事如何,不劳方大人操心,此事过后自会向陛下请罪!”

    “只是阁下带着文武官员如此咄咄逼人,想做什么?”

    “国师的事,事后自有论断,方大人还是跟诸位请回吧!”

    他语气冰冷,毫不客气地赶人。

    这言官的嘴太毒,一点事,巴不得扣你一顶帽子,让你九族诛连,当真是人言可畏,让人生恨,难怪朝廷里的那些大臣对言官这个群体是又恨又怕。

    “走?”

    方腊也是冷笑一声,“雷大人如何说得出这种话来的。”

    “本官既是奉陛下口谕,发现过失,岂能眼睁睁看着放任,难道雷大人想一错再错下去?”

    “如今国师西去前线,云顶山如群龙无首,四方军情又如雪花一般汇入云顶山。雷大人平日里就传传信,不通政务,难道还想代替国师,继续处置政令不成?”

    “若是误了事,本官看,这仗都不用打了。”

    “本官既身负圣谕,自要赶紧纠正补错,此中事从现在,当交由本官和诸位同僚,共同主理,稳住抚司上下不稳的人心。”方腊说着,朝着朝廷的方向朝上拱了拱手,大义凛然,声音铿锵,

    “后面,再待到赫连国师回山,一切交由陛下公断!”

    这话一出,身后的京官集团,嘈杂的窃窃私语声停了下来,原本有些不安的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将整个蜀地如今的大权交给他们处理?

    他们大都是文臣,在这个武将为尊的地界,说不上太多话,又不能带兵打仗,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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