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淡漠如锋利的刀,开口道:
“除了刚才跟此人一起去后院的人,其余人都退下。”
“本将要看看,是谁在这个时候吃里扒外!”
他这话让大殿里寒气逼人,温度骤降,一个个文官武将心惊肉跳。
“是!”
“赶紧走。”
一干人等哪里还敢继续待在这里,简单行礼后,忙不迭地离开大殿,生怕染上通敌之嫌,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特别是在这位不近人情的陈大人手里。
很快,大殿里人散去,队伍间只剩下稀稀拉拉十一二人。
这些人正是之前跟着方腊去后院的一众京官,跟当初去闯第九山中郎殿的“配置”几乎一模一样。
此时,这些人正手足无措,神色惊惶,他们可背不起这么大的锅,最让他们忌惮的是,陈渊此人杀人如麻,铁血无情,就像方腊,现在像条死狗躺在地板上。
高台上,陈渊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把门关上!”
很快,“咔咔咔”,大殿正门在铁轴的刺耳声轰然合上,也顺带将碎金色夕阳关在门外,让殿内变得昏暗。
“扑通”
这种令人窒息的压力之下,有人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双膝一软,跪下地来,朝着高台上的陈渊抱手叫冤。
“陈将军,冤枉啊,我等只是被方大人拉着去求见赫连国师,怎会通敌走漏消息。”
“还望将军明鉴!”
“.”
大殿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冤声,只不过,没过一会儿,这些声音齐齐消失,大殿里安静的吓人。
门外站岗的天行军甲士,都被这种气氛渲染的有些不安,尽量离大殿远远的。
很快,日落西山,天色变暗,黑夜笼罩穹顶,将这座庄严肃穆的大殿染的阴森肃杀。
酉时三刻,一批兵马公然冲入云顶峰,来到巡天大殿的广场,他们身穿第九山制式盔甲,来的是第九山兵马,个个眼神亮的吓人。
这队兵马一来,领头的便对着平日里巡视这座核心要地的天行军兵马开口,
“从现在开始,这里我们来接手,由我第九山来巡防,你们的人限半炷香时间撤防离开。”
语气不容商量!
巡防巡天大殿的天行军军士听之色变,这是权利变更的迹象,可他们还没接到任何命令。
他们想要请示,可他们的统领都还在大殿里面,而此时这座大殿,充满摄人的气息,领头的轮值官就算硬着头皮也不敢惊扰。
不过他们也没什么思量的空间,想想第九山的那位将军正在大殿中,这不是他们该操心的,都是上头的事。
当头的轮值官尽管心中不爽,但还是咬了咬牙,下令,“撤!”
一群金甲甲士从巡天大殿快速撤下山去,倒也干净利落。
第九山的这队兵马也迅速换守,沿着巡天大殿朝两边蜿蜒而开,十步一岗,五步一哨。
等兵马铺开,不一会儿,巡天大殿紧闭的殿门从里面打开,犹如巨兽张开的大口,透着黑暗阴森,细细闻,里面飘出来一股血腥气。
门开后,从里面走出一位青甲老将。
“先生!”站在门口恭候的一位领军校尉神气一提,对着公孙羊恭敬抱拳。
公孙羊此时目光闪烁着漆黑的墨色,低声交代道:“带人把尸体和人拖出去。”
“是!”
说完,那位领军校尉抬手挥了挥,示意手下跟着自己进去,随后一马当先冲进漆黑的大殿。
哗啦啦的盔甲碰撞声冲进大殿,没有须臾功夫,就见一伙甲士拖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