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陶大銮也不得不投桃报李说:“我们会继续努力的,卓所的话对我们既是爱护,又是鞭策。”
顾参接不上话,也不敢接。
朱长猛则观点鲜明地说:“我支持卓所的意见,这本就是上层建筑的问题,我激进点,是更上层建筑的问题。”
看马上就控制不住局面,苟琉连忙说:“越说越不像话了,你们是来复盘不足的,还是自我标榜来了,还都是上层建筑的问题?是不是觉得这个局领导谁都能做,你们达到那个高度了没有?你们的一亩三分地都耕好了没有,迎查之后,我就要看你们各个分管的绩效。”
“我说了绩效归你管了么?”廖得水瞥了他一眼,心道。
等大家的讨论沉寂下来,他继续说:“JJ加TJ,还有XJ,三合一,我光是想想就很累了。”他一扔烟头,使劲地压在烟灰缸里说:“会开不下去也好!下面我问一下,你们觉得我开这个复盘会的目的是什么?谁能掏心窝子说说?畅所欲言,我绝不会怪你们。”
周蓬蒿推开记录本子道:“就是为了复盘而复盘,走在了全局总结的前面,主动作为,让局里面坐小桌的那些人无话可说,顺便为明天上级来检查造造声势,你看,我们JJ都连夜准备了,精神可嘉。”
廖得水咳咳数声,心道全中。
但是你小子说的太直白了,于是大声道:“周蓬蒿,你放屁!今天复盘报告就你写,不深刻的话你们综合中心全员去北岗中队学习一个月...”
周蓬蒿:“...”
不是说好畅所欲言的么?”
苟琉一脸鄙夷,孙其山则叹息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被周蓬蒿解套的顾参和陶大銮从会议室后门欣喜而遁,朱长猛写了个纸条给周蓬蒿,多是鼓励,卓然则放肆地在会议室里大笑起来。
廖得水皱了皱眉头,也是不知所谓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