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则在窃窃私语,听说这防疫期间,JJ的正门被人堵了整整三个月,援疆回来的卓然低声怒问周蓬蒿:“这是真的?蓬蒿,你喜欢研究行为风水的,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我没有上教导员的原因?自家人的门被人堵了,外面的反而进来了。”

    周蓬蒿瞥了她一眼:“卓然,没看出来,你官瘾还挺重的。”

    卓然低声道:“女人的35岁相当于你们男人的45岁了,你说我急不急?”

    “你指的是什么?提拔还是成婚?我听说女人是30如狼40如虎...”

    “你大爷的,倒是什么时候都能开车。”卓然愤愤地道:“怪不得不帮我,我想起来了,你也是外来JJ的,算了,就当老娘所托非人吧。”

    这时,苟琉的手机滴了一下,旋即,他的面色一变道:“糟了,各位,我们被市里给盯上了,市局要在我们JJ部门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重点整治,张市长亲自来蹲点,说不解决好问题绝不收兵。”

    这苟琉像是一个弱化版的李逵,就是少了几许长毛胡子而已,他不但面黑而且腹黑,沉声道:“党委,我建议一下:作为我们系统的服务部门,综合这一个月应该全上,集体到张市长的身边,聆听他的教诲,帮助我们找准JJ的命门和不足,顺便给我们带来他行踪的第一手资料。”

    管技术管事故的不上,管服务的上?

    周蓬蒿有一种把这个无耻之徒打到无齿的冲动。

    卓然忍住笑意,每次开会看周蓬蒿和苟琉斗法也挺有意思。她低声道:“现在知道应该帮谁了吧?”

    廖得水则道:“乱弹琴,综合分管事故么?主次不分,还监视首长,想吃不了兜着走,将这一个月无限延长下去么?”

    苟琉也不示弱地回应:“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别激动,我就提个建议。综合是我分管的,我这是刀口向内,对自己的同志严格要求。”

    没让苟琉继续说下去,孙其山说:“短短十几天,我们JJ部门连出了三件大事。作为常务副大队长,又分管事故中队,我是责无旁贷的。首长蹲点其实是在扇我的脸,让综合去代某受过,这不是我孙某的为人,扛雷还是我亲自去吧。”

    周蓬蒿对孙其山印象极好,连忙说:“孙大,反正最后要写复盘汇报,我去也可以的。”

    苟琉呵呵一笑,阴森森地说:咋还哥俩好上了。

    这小子的挑拨离间是无所不在。

    朱长猛与廖得水不睦,轮到他发言了,又觉得此刻站队不对,他掂量掂量了说:“做好宣教,防范辖区事故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而陪同领导却是副业,可以进行轮班制,我们这一桌子人是一个班子,都可以参加,不要把压力留给一俩个人,这是不公平的。”

    他的话不失公允,得到了孙其山和周蓬蒿的好感。

    廖得水终于点头说:“我赞同轮班制,综合会后排一下班,你们分组,一组二人;周末我和苟教导一人陪同一天。各位,这是挑战也是机遇,大家可以从一个另外的视角看一看我们的JJ队伍,一个月之后每个人都交一份心得体会给我。”

    苟琉等他说完,急忙插嘴:“综合和事故多加一个班,周末也和我们一起吧。”

    无数道目光射向廖得水,这苟琉是补充,并不是否定自己的意见,还真不能把他当成空气,委座点点头:“附议!现在社会上对我们JJ的评价可不怎么样,我希望大家可以借此机会扭转形象。”

    “是的,党委高瞻远瞩,这形象很重要,关乎我们的脸面!”苟琉补刀:“特别是有些人尤其要注意。连政治处组织的职业发展前景调研,都敢瞎捣乱,这些天会场视频流出来了,我们JJ成了全湖垛的笑话,这个热搜上的快活么?真的很好么?”他抱着胳膊,站起身来,眼神不友好地看向周蓬蒿,继续责难道:“太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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