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办公会桌下面带锁的那一层取出了一个照片册子。她很是小心地吹去了那上面的浮灰,嘟着嘴说:“你慢慢看吧,我声明一下哈,张武是我的初恋,但是我却不是他的,因为他心中就只有一个卓疯子。”

    周蓬蒿接过相册,并没有继续听她的絮絮叨叨。

    那相册上的张武着一身白衣,威武帅气,让人不禁想起了那句:月白衣,庐江少年行!这男子温润如玉,与周蓬蒿的略显粗犷不同,显然是更有吸引力,也难怪霍晓红对他一直恋恋不忘。看到这照片,罗盘上的绿芒又起,更增强了周蓬蒿的判断,自杀的那人绝不是张武,还有他并没有在罗布泊消失,此人还活着...

    周蓬蒿转过身来问:“当年出警的法医是谁?”

    霍晓红疑惑地说:“蓬蒿,你走火入魔了吧。我觉得你查这个案件的角度有问题,太偏颇了,若从这一个角度查下去,你只能走到一个死胡同。”

    “没事,世界是圆的,殊途同归!”

    霍晓红想了想说:“告诉你也无妨,是祁言心,这起案件之后他才从法医室去的重案队。”

    这边话还没有说话,周蓬蒿的电话已经拨打了出去:“彦祖,我要当年张武死因的法医报告和现场勘验笔录。”

    祁言心和周蓬蒿是多年好友,嗯了一声后,半个小时内网盐州警务通上打包的信息发了过来。

    “彦祖,当时你们验了DNA么?这个人确定是张武?”

    祁言心沉默了三秒说:“蓬蒿,别一惊一乍的,你想加入我们刑侦,我可以试着帮你推荐,不要啥投名状,也不要战绩报告,你的履历反正一塌糊涂。还有我明确告诉你:张武这个案件没啥可查的,他身上有个红色胎记,经过他父母的确认,证实死者就是张武,这一点我们记录在了法医报告里,你翻到后面几页,我都有标注。”

    周蓬蒿连忙用手机进行了翻页,果不其然,这祁言心可没说假话。

    电话没挂,祁言心继续说:“怎么突然怀疑张武被人狸猫换太子了?你这么说:那就还剩余一种可能,死者是张文?张文可是王思通的铁杆好友,死的那个是六耳猕猴还是美猴王,你吃不准,可以在他那边找找线索...”

    周蓬蒿说:“你们当初排除了这个怀疑?”

    “本来没有,后来胎记被发现,得到了其父母的验证,这个怀疑就排除了。”祁言心继续说:“王思通当年也像你一般关心这个案件,后来与那张文还突然闹掰了,我觉得有些奇怪。这是个疑点,但是够不上线索,你们这些民间大师实在无聊的话可以跟一跟。”

    周蓬蒿爆赞说:“彦祖,你他么的真帅!几年的案件还记得这么详细。”

    祁言心说:“最初和最后吧,人都印象深刻的。这是我在法医届的最后一个案子,死亡的又是同事,就多加关注了点,哎,转刑警之后就废了,可惜了我当代宋慈的理想...”

    没听完他的絮叨,周蓬蒿挂掉了电话。

    霍晓红也皱起了眉头:“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年王思通和张文这对焦不离孟的组合突然闹掰,甚至王思通还拿过枪指着张文,后来被省厅的心理辅导师带去整整心理疏导了一个月。”

    周蓬蒿问:“回来之后呢?”

    霍晓红想了想说:“应该是再无往来了,他们曾是合作伙伴,我还以为他们因为利益闹掰了,大家也多在往这个方向想。”

    场面安静,两个人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言而喻了。

    霍晓红面色有一丝惊喜,却很快消弭了,这活着的即便就是那张武,三年了,他从未和自己有过一丁点的联络,这说明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霍晓红悲伤地张张嘴巴,说不出话,心口有些堵得难受。

    有些事情查清楚了又怎么样?那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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