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巨大的陌生感,这个变化和对比,可能是周蓬蒿自己也没有想到的。面对成毅和王思通,他是求爱的赤子,可以赤膊打擂,可以为爱冲锋,他都一般无畏;可面对那一句“我也觉得是你”的从众定性,让周蓬蒿是彻底地呆住了,他感觉陌生,也许这五年来,自己就一直没有走到乔璐的心里,一种熟悉的味道正从自己怀里慢慢地抽离,溜走,散发,直到无形无际。

    电话响了,是霍晓红。

    她的声音直透耳膜:“我刚才在九九商城对面看到你了,要不你过来聚聚,我们就在东方广场的阿瓦山寨。”

    周蓬蒿下意识回答:“好!”

    霍晓红疑惑地说:“我没听错吧?那我来接你!”

    看坐下的周蓬蒿有些失魂落魄,霍骏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等这一任都走了吧,机会还是有的。”说完,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笑着离开,临走的时候,他回头说:“真理一般都在少数人手里,我相信真理。”

    等他走掉,反应过来的霍晓红说:“我已经点过菜了,你能不能不走?”

    周蓬蒿点点头:“我饿了,还走什么?霍晓红你是不是不想请客了。”

    霍晓红说:“不,我请!”

    霍骏的声音越来越远,刘大锤却神奇地出现了。

    “我就知道是你俩。咋地,送你们卡拉米的豪车,特地组局来感谢我的?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吧?不用打了,吾来也!”霍晓红和周蓬蒿面面相觑,刘大锤则不客气地一把抓过一只大虾,边剥边不失时机地说:“蓬蒿,你干的那苟琉?干得好!”

    周蓬蒿无奈地说:“你也这么认为?”

    刘大锤说:“我认为个屁,你不是说那罗盘里的黑光就是他么?这玩意得罪了那么多人,是一个必死之局,你何必多此一举?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你想送他一程,那个另当别论。”

    霍晓红倒像是开窍了一般:“大锤,到底是新首富,你还是有点小尖算的。”

    刘大锤笑了:“我去,什么叫小尖算,我可是个大锤,到哪里都绝对重量级的人物!”

    周蓬蒿喊:“老板,给我一瓶剑南春。”

    “贱个屁!”刘大锤拦住了他:“蓬蒿,你骂我呢。”转而向老板喊道:“两瓶飞天茅台...”

    “好咧,刘老板!”

    “我刚可见你搀了两个大网红,他们人呢?”周蓬蒿酒酣之后问道。

    “哦,那两个?给了一人两万,现在在老子的金店门口卖唱呢!一人五首歌,多唱一首加两千。”

    霍晓红瞠目结舌:加一首歌给两千?这么壕?要不,我去唱吧。

    刘大锤开心地大笑:你唱,一首两万。

    “那他呢?”霍晓红饶有兴趣地一指周蓬蒿,很明显她也有些高了。

    刘大锤一本正经地回道:“他两百,不过要倒着给我。蓬蒿可不是一般的五音不全,这哥哥是五音全无。他一开嗓子,尼玛,这大白天的容易招狼,晚上足以招鬼。请他唱歌,不是招揽生意,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哈哈!”

    周蓬蒿呸了他一口,也哈哈大笑起来,还是朋友这酒喝得舒坦。

    摇摇晃晃的刘大锤站到两人中间,大手左右各拍一个人的肩膀,中午的阳光灿烂,这店铺虽然有些陈旧,但是胜在空气新鲜,刘大锤朗诵一般地说:“蓬蒿,要是你俩成了那就好了!知晓我刘大锤是首富秘密的就剩余了你们一家子。”

    霍晓红突然大声说:“什么首富?”

    刘大锤大惊失色:“哎呀,我的姑奶奶,收声,你消停点!”

    霍晓红瞥了周蓬蒿一眼,他很是上头地摸了摸自己柔软的头发:“晓红,如大锤所愿,要不我们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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