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的瘪犊子,她和谁联系,你直接问她岂不更好?你男友的身份又没有被剥夺,你占尽上风,有着十二分的理由。”
周蓬蒿颓然地道:“能联系上我会找你?”
王思通接下来的这句话让周蓬蒿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神了,真他喵的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到底是搞WW的。”
什么?
周蓬蒿有种灯下黑的感觉。原来王思通并不是一个纯粹活在想象世界的大傻子,他已经付出行动,他和几个技术流合伙私下里开了一家侦探公司,名义上叫做侦探公司,实际上业务多是查背地里出轨的,收入还算不错。他回到正常人为稻粮谋的传统思路,时不时谨小慎微地利用一下公家的资源,最后搞了这个私家侦探公司,总算苟活了一门副业,离“国民老公”的名分又近了一小步。
却是踏踏实实的一步。
“开窍了啊!”
“生活逼的。”
“什么生活这么想不开,逼你?”
“连你周蓬蒿都有个乔璐,我却还是清凉寺的客座教授,凭什么?”
“这么说,我是底线参照物?”
“参考参考,你没那么惨。”无论别人如何看待他,王思通对周蓬蒿是友好的,他的开价也给打了五折,据说是最低折扣。
成交之后周蓬蒿打开了酒瓶,王思通十五平米的一室一厅里电风扇开着,吱吱嘎嘎,随随便便吹动热风,两个骂骂咧咧的汉子的皮肤在晚伏气息中沁出薄汗。
二人相对而坐,面面相觑,一个痛骂爱情,他曾是最相信爱情的白痴;一个愧疚背叛,自己信仰的事业终于成了赚钱的工具。
“背叛是可耻的...”
“孤独更可耻...”
“问王大师为何倒坐?”
“叹小蓬蒿不肯回头!”
两个半斤酒量的男子被一瓶国缘的酒劲弄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周蓬蒿兴致勃勃地还唱了两句张楚的姐姐:姐姐,我要回家...
“好,你的提示我听懂了,言归正传,我们来谈谈小姐姐,脚踩几条船?”
“目前就两条!”
“蓬蒿,你很严谨。”
“干上了?”
“确切地说,我打了人家一拳,他没还手,所以占据主动。”
王思通狂灌了一口烈酒道:“我们这小县城,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蓬蒿,我掐指一算,你惹上事了。”他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话锋一转道:“情况紧急,要我调话单也行,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不做凭证,就是让你看下结果,让你死的明白些。我奉劝一句哈:有些人,不,应该是大多数人,莫靠太近,人性这玩意经不得靠近,靠近了看,都是魔鬼。”
“就是为了一个结果。我很清醒:乔璐她也许并不在我的未来。”
“她在的,不管以什么方式,你周蓬蒿都无法忘记她!”
两人喝得烂醉交头接耳,不时怨天尤人,王思通突然异想天开地道:“蓬蒿,你说乔璐会不会来我这找你?”
王思通的计算机水平不好评价,白日做梦的水平倒是应该能拿金牌的。
“她来找我,我还查个屁!”
“我就是把所有可能都说一遍,防止你小子耍赖。别那边和乔璐和好了之后,再来跟我把酒要回去,坑人的本事,你周蓬蒿认湖跺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我去你丫的,我是那种人么?”
“双兔傍地走,我哪知道你是公是母!”
两个人都醉了,歪在一边的周蓬蒿突然感觉耳朵疼,可是这揪耳朵的力度,又分明与乔璐的不太一致,难道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