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道:“我跟其他人确实是战友,也是家人,我也爱他们,他们都是我的姐姐,或者兄长,但是……”

    “我不是要比较什么,我只是想说一个事实,一个我一直都这么认为,但是你或许没有察觉到的事实。”

    “那就是你提供的并不只是关怀,爱护,还有更加重要的……那就是如避风港一样的保护。”

    “就像普通人那样,一个小孩刚生出来的时候没有自理能力,成长的时候也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我的确是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做些什么。”

    安格隆犹犹豫豫的,他很想要直接说出来,但是又不知道秦夏会有什么感觉。

    “就是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

    “或许……或许我们之间是父……”

    安格隆话还没说完,一个角斗士冲进卫生间,告诉秦夏和他,另一群高骑士跑过来发起突袭。

    秦夏立刻转过身走出去,一边走一边刮着胡子,一点都没有慌乱。

    安格隆跟在后面,看着秦夏那一点都不紧张和慌乱的样子,感觉只要有他在,自己就像在风暴降临时身处于地堡之中,永远不会有不安全的感觉。

    安格隆忽然睁开眼睛。

    看到坚毅决心号内熟悉的办公室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睡着了。

    这是自努凯里亚起义战争中期到现在唯一的一次睡眠。

    “父亲?”

    门被推开。

    第一连执旗官走进办公室内。

    安格隆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

    他并不喜欢星际战士叫自己父亲,虽然这个称呼从基因层面上讲很合适,但他总觉得自己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成了他人的看护者,在还没有完全做好各种准备的情况下。

    但安格隆从没有说不许这么叫自己,因为他感知到如果自己真下这个命令,军团战士们会情绪低落。

    “什么事情?”安格隆一如既往,和颜悦色的问。

    “这一周的军团会谈该开始了。”星际战士说。

    “稍等。”安格隆起身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