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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人这么可恶,梦中朦胧,但依稀知道那个该死的雌性是怎么肆意的发泄,隐约可以感知到对方的熟练…

    呵,雌性就是雌性,那个家伙肯定身经百战,可怜了他一身清白,居然是在昏迷的时候被玷污了。

    可恶……

    不知为何,纾觊纠结来纠结去,恨来恨去,发现脑子里的想法总是落不到正点。

    昏迷……天,瞎想什么!

    在某一刻,纾觊觉得眼前那个表里不一的雌性和梦中的那个邪肆高傲的雌性虽面容不一,但同样可憎!

    哼!

    不过……话说回来,周围的几个部落都去过了,没打探到过面目可憎并且在这段期间来到过森林的雌性啊。

    他在身上掏了半天,拿出那张小纸条。

    脑海中隐约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对方纸条上说的面容不佳是假话?

    或许是个误导呢。

    意识到这一点。

    纾觊猛地抬头,转身一看,米粒的身影早已离开。

    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