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躲藏的人。

    米粒握紧红缨枪,眸光难言杀意,她如同暗影一般悄悄接近,临近时,还能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

    “你说,把她们一网打尽后,我们能不能正式的成为族人良民?”

    “不知道,但像我们这些见不得光的,回去之后能有赏赐就已经很好了,不要奢求太多。”

    “还没顺利呢,你们就想着这些了,不过,我觉得,或许可以。”

    “嗯?”

    “难道你们不知道?就没发觉到我们这些人越来越少了,最近灭的族群很多,我们这些人基本上是倾巢而出,像是最后一次。估计……若能安全回去,每种真能摆脱目前的境况。”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到时候我们会不会成为凤族的族民?”

    “想太多了,就我们这些被改造的异类,只能归入一些生活在小疙瘩地区的小族群,真要舞到那些兽城去、大部落去,被人发现我们和凤族有一腿,还不死定了!”

    三四个人聚在一块。

    米粒听着她们的话,眼眸闪过一道寒光,冷不丁出声:“你们现在就死定了。”

    周围十多人一惊:“什么……”

    人。

    话未说完,枪光横扫崩裂,月华下只见几道光亮闪过,只窸窸窣窣一会儿的草丛瞬间陷入寂静,一丝腥味悄无声息的蔓延。

    敷衍的用草丛掩盖。

    米粒只远远的看了一眼,祭司站在外面,母兽的身影若隐若现。

    她目光扫掠,略一停顿。

    小米粒紧闭的双眸躺在草垛上,面目霜白,似是换了一身衣服,旁边是一滩黑色的血液。

    父兽虚弱的靠着母兽身侧。

    橙色浅浅的火苗跳跃间,隐约勾勒出他们面庞的轮廓。

    米粒稍显心安。

    心定的那一刻,一种割裂排斥感萦绕心间。

    “要走了。”她不忍一叹。

    微风吹拂耳边发梢,带走树枝落下的一叶,缓缓的落在祭司的手上。

    身影消逝时。

    米粒恍若初见祭司与自己双眸对视。

    微风似乎送来对方的道别,让米粒下意识的红了眼眶。

    “再也不见。”

    ……

    “凤雅,醒醒!”

    “你怎么还在这睡?”

    米粒迷迷糊糊的苏醒,一睁开眼,一张放大的脸映入眼帘。

    “你……”

    “你可算是醒了。”那张脸的主人稍后一退,面目娇俏,一身极为简单的羽衣,没什么装扮。

    “主人叫你前去伺候,别耽搁时间,快快简单洗漱一番。”

    米粒不知眼下情况,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应下来,在聊了一两句之后把人打发走。

    自己好像是在一个小卧室里,看床位似乎有两个人一起住。

    身上也是一袭羽衣,看着就让人厌恶,恨不得把这衣服上的毛拔光。

    “怎么搞的?我的身体呢?”

    米粒哪怕不用镜子照都知道这身体不是自己的,别扭至极。

    还有对方说的什么伺候?

    侍女?

    还没记忆,不会这么倒霉吧?

    米粒刚在心里暗自猜想,脑袋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零零散散的碎片记忆瞬间爆炸,这具身体的记忆瞬间复苏。

    “嘶!疼!”

    她一边揉着头,一边体会记忆,当察觉到某个要素的时候,突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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