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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重要的晚宴也比不上陪你过生日。”沈倦接过她手里的雨伞,另一只手攥住她冰冰凉凉的右手把它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捂着,“姆巴佩本来还想约我去他家玩FIFA,我直接说我得赶回去陪女朋友过生日!”

    “真的假的?”

    “我还让他替我保密呢!”

    “如果他回去后上网发现你让他保护的秘密其实早就人尽皆知,表情肯定很精彩!”

    “但他不知道我说的是哪个女朋友。”

    “你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得意?”王楚燃没好气地瞪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沈倦一眼。

    “完全没有,可能是你听错了吧。”沈倦眨了眨真挚澄澈的大眼睛,一脸纯真无害。

    被男朋友可爱到憋不住笑的王楚燃连忙把头扭向一边,“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嗅觉?”

    沈倦懒得再装了,直接退出丁真模式,故意挂上嫌弃脸,斜睨了自家小娇妻一眼。

    “你是狗吗?还嗅觉.”

    “!!!”王楚燃目瞪口呆。

    “眼睛瞪这么大干嘛?”

    “你是在逗我玩吗?”

    “你这么可爱很难让人忍住不逗。”

    王楚燃的生气小猫脸刚成型就濒临崩溃,“为什么听你这么说,我会这么开心啊?”

    沈倦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冷脸,但同时也在努力憋笑:“很简单,因为你很可爱。”

    王楚燃再也控制不住心里不断翻涌的幸福与甜蜜,忍不住发出一声软乎乎的轻呜,然后或许是因为觉得害羞丢脸,反手就牢牢抱住了沈倦的胳膊晃来晃去,黏人得不行。

    “多说点,我爱听!”

    “不生气了?”

    “我从始至终就没生气过!”

    “这样啊”

    “诶倦倦!”

    “怎么了?”

    “你觉得如果我和田溪薇都是小狗,我和她.分别是什么品种?”王楚燃笑着问道。

    “你不知道,但她金毛吧。”

    虽然有点对不起田姐,但这确实是他听到这个问题后,第一时间就浮现出的答案。

    毕竟在金毛眼里没有一个坏人,没有一条好狗.在某种意义上,还确实挺贴切的。

    反正绝大多数人在田姐眼里都是不同品种的野狗臭狗土狗,只有少数几个人是人。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沿着四下无人的空旷街道并肩往前走,巴黎的冬夜静谧得甚至能听见雪花飘落的声音,街边的店铺大多关了门,只有少数咖啡厅还亮着暖黄色的灯,透过橱窗映出两个腻歪在一起的模糊人影。

    雪越下越大,很快在地上积起厚厚一层,脚下踩着松软的积雪,“咯吱咯吱”的轻响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清脆悦耳。

    忽然,王楚燃停下脚步,弯腰抓起一把雪,搓成小球,轻轻砸在沈倦的肚子上。

    “死渣男,我砸死你!”

    沈倦愣了一下,随即玩心大发,也弯腰抓了把雪,捏得松松的,往她身上拂去。

    “那就在这决一死战吧!”

    雪球天女散花落在王楚燃身上。

    她笑着躲避,沈倦在后面追杀。

    不过脚步放得很慢,担心她滑倒。

    在异国他乡氛围的催化下,释放天性的两人在街道上嬉笑打闹了一会儿,为保暖不感冒、裹得严严实实像只大企鹅的王楚燃率先跑不动了,她撑着膝盖停下脚步,胸口微微起伏,脸颊红扑扑的,不断呼出白气。

    沈倦一边帮她轻轻拍掉身上仍未融化的碎雪,一边恨铁不成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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