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言辞,就不逞口舌交锋,打算徒手与楚昭南再斗一场。

    结果不等她出手,忽听一道明亮男音传入耳中:“你们天山派的武功其实也不怎么样!”

    她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黄四喜与飞红巾凌空一跃,降落在了大佛脚下。

    白衣女尼从未见过两人,始终保持沉默,但刚才两人发针替白衣女尼抵挡冷箭,白衣女尼心有感激。

    楚昭南瞧见两人到来,却是露出一副阴沉表情。

    他望着飞红巾,冷冷问道:“你隐居天山已经有十余年,竟然下山了,你到中原来又是为了什么?”

    十余年前他在天山学艺有成,奉师命下山行侠,起初他真做了几件侠义之事,后来他听说南疆第一美女飞红巾的名声,心里起了求偶之心。

    于是他千里迢迢找到飞红巾的罗布族,投入部落抗击清兵,但他替罗布族杀了清兵,却没有得到飞红巾的另眼相看,他就一怒之下投降清廷,反过来屠戮南疆牧民。

    他也不觉自己行为有错,清廷已经坐稳中原江山,大丈夫想要建功立业,不替朝廷出力又该替谁出力呢?

    所谓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这是自古以来所有雄心壮志的英雄必做之事,他楚昭南为什么不能做?

    十余年过去,楚昭南再见飞红巾,早已经没有当年的爱慕之情,他投靠清廷,美人财富无一不缺,当年追求飞红巾的经历,早就被他当作年少的冲动之举,自己都觉得嗤之以鼻。

    飞红巾对他也始终是冷眼相待,当年飞红巾认为他心术不正,至今仍是这种看法。

    飞红巾手指白衣女尼:“这位师太是出家人,你为什么对她痛下杀手?”

    楚昭南道:“她偷了平西王府一件重宝,我奉平西王之命把此宝追出来,让此宝物归原主,这有什么不对吗?”

    飞红巾一时语塞,她并不知道平西王是谁,就无法反驳楚昭南。

    楚昭南见她不吭声,目光转向黄四喜,使用嘲弄的口吻说:“哈玛雅,这人是谁?难道是你在中原勾搭的小白脸?”

    这番话是在侮辱女子清誉。

    但飞红巾不是中原女子。

    她并不动怒,而是莞尔一笑:“勾搭是什么意思?呵,我才不会偷偷摸摸的勾引,我要是喜欢黄兄台,肯定会大大方方告诉他,但黄兄台是中原第一奇男子,他可不会瞧上我这样的塞外老女人!”

    黄四喜随即接话:“我从不觉得你老,反而觉得你比很多妙龄少女更年轻!”

    “真的吗?”

    飞红巾一摸脸蛋,笑道:“如果你不觉得我年老,那我可要告诉你,我很是仰慕你的才干呢!”

    不等黄四喜回应些什么。

    楚昭南率先忍不住,他觉得飞红巾是在故意羞辱他。

    他忽然竖起游龙剑,朝黄四喜直刺过来。

    黄四喜抬手拔出降龙剑,运起《独孤九剑》的‘破剑式’,一剑发出,扎向楚昭南的手腕。

    楚昭南察觉到一股强绝剑风扑面袭来,下意识回缩手臂,但黄四喜另一掌上的‘龙行万道’已经同时拍打出来。

    剑风与掌影几乎同时逼近楚昭南面前,他自出道以来,从未遭遇过如此恐怖的杀招,他此刻只觉自己像是刑场上的囚徒,铡刀临头之下,他没有半点反抗之法。

    ‘砰!’

    黄四喜一掌击实在楚昭南胸口,楚昭南猛吐一滩血泉,后仰倒飞了出去。

    降龙剑却没有劈中,而是斩在楚昭南的游龙剑上,楚昭南手掌一松,游龙剑瞬时脱手,高高抛向了半空。

    飞红巾见此一幕,心里大为感慨,黄四喜对阵长白派真传邱东洛与天龙派天蒙禅师,全是一招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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