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还要强上一分。

    但丘处机与光头侍卫是合力对上郭靖。

    郭靖以一敌二,受伤不足为奇。

    表面上看,光头侍卫没有伤患,其实他胸口隐隐生疼,凝住一团滞气无法消散,已经影响到他继续发功。

    他心里暗惊:“这小子掌法刚猛无俦,威力丝毫不逊我的金刚掌,倘若与他生死搏击,胜负实在难料!”

    他自幼长在少林,苦修少林内功数十载,仗着一身精纯内力,本以为他能胜过郭靖一筹,刚才对上一掌后,他才明白郭靖的真正虚实。

    郭靖虽然呕血,受伤却不重,九阴真气在体内运转一圈,他已经恢复常态。

    望着倒地的丘处机,郭靖深感愧疚:“丘道长,我,我……”

    他本意是掌击黄四喜,结果打在丘处机身上,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应该怎么给丘处机解释。

    光头侍卫却知道原因,郭靖肯定是着了《乾坤大挪移》的道,当即朝郭靖喝道:“道士还没有死,不用理他!先救大汗要紧!”

    只是被这样一耽搁,哪里还有救援时机?

    郭靖与光头侍卫齐齐朝殿门处望去,瞧见黄四喜正在挥剑横扫,已然清空了铁木真身边的肉盾。

    虽然铁木真半只脚已经迈出殿门,殿外护卫潮水一样涌向他,但黄四喜的毒剑已经杀到身后。

    ‘噗!’

    黄四喜手臂前伸,一剑穿入铁木真胸口。

    铁木真霎时止步,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求生渴望,他平生杀人如麻,屠城无数,竟然也有贪生怕死的一面。

    黄四喜透过殿门,发现殿外广场上汇聚着密密麻麻的人影,一眼望不到边。

    倘若他继续滞留,万一被困在殿内,到时他将面临被十余万鞑子围攻的局面,无论他武功再高,累也能把他给累死。

    他就不收剑,反而一刺到底,把剑柄固定在铁木真后心,使力把铁木真提了起来,悬在身前,充当一面肉盾,尔后纵身跃出殿门。

    殿外蒙军鞑子怒声呼喝:“放了大汗!放了大汗!”

    黄四喜充耳不闻,他有铁木真在手,此刻铁木真耷拉着脑袋,谁也笃定不了生死,殿外的神射手就不敢向他射击。

    他挪出殿门数步,忽然拔地而起,单手抓住门上墙砖,另一手举着铁木真,然后施展壁虎游墙功,火速朝殿顶爬去。

    门外数千鞑子,张弓举箭,却无一人敢发射。

    郭靖与光头侍卫欲图扑向黄四喜,抢回铁木真,全都晚了一步,等两人杀出殿门时,黄四喜已经携带铁木真爬上宫墙。

    不过宫墙足足有二十余丈高,黄四喜拖着铁木真难以提速。

    郭靖与光头侍卫齐齐跃起,双臂钳住墙砖,纵身朝上一蹿,直接上爬了数丈高,如此上蹿三四下,两人已经快要追到黄四喜的攀爬位置。

    此时黄四喜仅仅抵达宫墙中段,他知道自己速度不可能快过两人,旋即发出长啸之音。

    一直潜伏殿顶上的神雕听见召唤,双翅一展,俯冲而下,前来接应黄四喜。

    黄四喜朝它打下手势,它马上调转方向,探开双爪,袭向郭靖与光头侍卫。

    地面的蒙军鞑子瞧见神雕显踪,手里弓箭总算有了用武之地,纷纷开弓,试图射雕。

    但是神雕羽毛厚实,兼有内功护身,普通羽箭哪里能够伤到神雕分毫?

    先前神雕驮着黄四喜降落殿顶时,黄四喜专门叮嘱过它,不管殿下的喊杀声有多大,只要黄四喜不发出信号,它就不要露头。

    神雕严格执行了黄四喜的命令,纵然听见下方喊声震天,它始终附身在殿顶处,没有好奇打量殿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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