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告诉我?让我如雷贯耳一下!”
黄四喜觉得她是话唠,刚刚使用真气把她耳朵的皮肉续起来,就终止行功,扔给她一瓶黑玉断续膏,让她回家自己慢慢养伤。
“下船!”
“嗳!”
翟娇雷厉风行,纵身跳回岸上。
结果等了一会儿,不见黄四喜登岸,江船反而开动了起来。
翟娇登时大急,蹦起来喊:“好汉哥,你怎么开船走啦?”
她见江船越行越远,忽然‘扑通!’一声扎入江面,开始游水追赶:“好汉哥,你等等我,让我也上船!”
黄四喜回望她一眼,并没有停船等她,继续朝对岸摆渡。
她脾气甚是执拗,紧追不放,游到江心时断耳被水浪冲掉,她来不及捡取,断耳坠入江底,再也寻不着丝毫踪迹。
她并不觉得有任何遗憾,始终在紧追黄四喜的江船,直至追到对岸。
她已经累的浑身虚脱,瘫在岸边,喘起大气。
这时黄四喜已经下船,看也不看她,转身朝另一边行去。
翟娇知道黄四喜不愿意让她跟随,但她已经游过大江,总不能再游回去。
她朝黄四喜的背影高喊:“好汉哥,我不是非赖上你不可,等我报了你的救命之恩,到时你再撵我走也不迟!”
她担心黄四喜走远,赶紧爬起身。
谁知她迎前一看,发现黄四喜抱起岸边几具尸体,送回到甲板上。
这些尸体都是船家,先前被突厥人杀死在岸上。
黄四喜拖他们进船后,点了一把火,水葬了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