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是阴葵派弟子,郎君为什么要杀他们?”

    “法难与常真跟随任少名劫掠难民,把妇孺老弱全部杀光,再掳走这些妇孺老弱的幼儿,训为死士给他们卖命,如此丧尽天良,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允许他们继续活着!”

    黄四喜以内力传音出去,确保他的每一个字都能传到在场魔门人物耳朵里:“边不负与闻采婷勾结铁勒,引狼入室,祸害中土河山,我知道你们魔门任性妄为,不在乎家邦安宁,但有人在乎!你们有为所欲为的自在,我也有杀你们的能力!”

    祝玉妍听见黄四喜的威胁,非但不恼,反而呵呵一笑:“原来降龙郎君与阴葵派没有仇,仅仅是因为阴葵派门人作恶才杀人?那你为什么不去杀门阀,不去杀狗皇帝?他们害死的百姓比我阴葵派多千倍万倍!”

    “我要杀谁,不用你来教!”黄四喜抬起刀剑,指向祝玉妍:

    “你们魔门不是自诩强者为尊吗?你们可以一起上,只要你们打的过我,我今后不会再碰你们任何人,如果你们打不过我,那就老老实实滚回你们门派里,永远不要再出江湖!”

    “我派谁和你打,也不用你来管!”祝玉妍横了黄四喜一眼,伸手摁在婠婠肩后:“婠儿,你去和降龙郎君过过招!”

    婠婠娇躯微颤了一下,转望祝玉妍,清楚表明态度:“师父,婠儿今生都不会与降龙郎君动手!”

    祝玉妍似乎料到她的反应,不动声色的问:“倘若他来杀师父,你也不拦他?”

    婠婠玉容断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如果他非杀师父不可,婠儿愿意挡在师父面前,先死就是啦!”

    祝玉妍质疑:“你真愿意替师父去死?”

    婠婠斩钉截铁:“婠儿会毫不犹豫!”

    “好!真是好徒儿!”祝玉妍抚着婠婠秀发,轻轻叹息:

    “西域铁勒是阴葵派盟友,我们为了争取铁勒人支持,已经苦心经营十余年,结果降龙郎君轻轻挥了挥掌中刀剑,就将我阴葵派的多年心血毁于一旦,我身为掌门,不能对此视而不见,否则门人会怨我,圣门同道也不会服我!婠儿你理解师父的难处吗?”

    婠婠是祝玉妍精心培养的阴葵派掌门继承人,自幼被祝玉妍视如己出,不止传授了阴葵派至高武学《天魔大法》,也将派中情报合盘透露。

    婠婠非常清楚黄四喜对阴葵派造成的损失有多大。

    但婠婠考虑过无数让黄四喜与阴葵派和解的可能性,却没有一种可以实现。

    哪怕她将自己献给黄四喜,只要阴葵派仍旧坚持现在的恶凶作风,黄四喜对阴葵派门人还是照杀不误。

    黄四喜眼里不揉一点沙子,对善恶瞧的极其分明。

    这让婠婠甚至不敢对黄四喜进行任何欺骗与蒙蔽,她担心欺骗一次,就会永远失去黄四喜,再也无法让黄四喜对她倾心重视。

    一旦黄四喜对她产生不信任,必定会对阴葵派大开杀戒,而不是现在这样,耐着性子给她与祝玉妍,以及在场的魔门人物,讲述屠灭铁骑会的原因。

    黄四喜现在没有动手,而是警告阴葵派门人返回总坛不要再出江湖,这已经是给了婠婠面子。

    若无婠婠在这儿,杀戮早就已经展开。

    婠婠不欲双方流血冲突,就以哀求的口吻,劝说祝玉妍:“师父不如先回去,让婠儿……”

    “就这么离开,你让师父脸面往哪里搁?”祝玉妍怒声打断婠婠,突然钳住婠婠肩膀,让婠婠面朝黄四喜,对黄四喜提出一个要求:

    “这个徒儿被你灌了迷魂汤,心思已经不在圣门,留下已无用,我决定把她送给你,你拿刀剑来换她!”

    黄四喜怎么可能同意:“她不是货物,你没有资格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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