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系民生,你完全可以联合正道诸派的高手,在十余年前杨广祸国时直接刺杀他,再扶持幼主登基,幕后指挥朝政,推行利民国策,又何必等到天下大乱时再扶持什么势力?这样来回折腾,即使你把李阀扶持登基,将来大概率仍旧会出昏君!”
“这……”
梵清惠沉吟良久,忽然竖掌作揖,向黄四喜报以长叹:“贫尼是出家人,不可能时时刻刻监控朝堂,况且我是女流之辈,难以处置国家大事,真让我去制定国策,恐怕会适得其反,万一使得民生更为艰难,那我虽死,也不足以谢罪啊!”
“斋主不要妄自菲薄!”
黄四喜轻笑一声:“我觉得斋主有治国安邦的本事,仅仅是缺少一个施展才干的机会罢了!”
他从怀里内又取出一本册子,放在梵清惠面前:“《长生诀》原卷是使用上古甲骨文撰写,我给斋主两本心法,一本是誊抄的甲骨原文,另一本是原卷上所载历代先贤的译文,斋主自行决定研修哪一本心法!告辞!”
黄四喜得了《慈航剑典》原卷,他并没有在《长生诀》誊抄本上做任何手脚,《长生诀》原卷上的文字与图画内容,他都原封不动誊抄给了梵清惠。
其实寇仲与徐子陵早将原卷内容记熟,即使黄四喜今天不把原卷内容透露给梵清惠,将来也会通过其它途经流传出去。
但《长生诀》甲骨文晦涩难懂,无论寇仲与徐子陵,还是梵清惠与师妃暄,他们再天纵奇才,也无法把《长生诀》奥妙百分之百破译出来。
这世上只有黄四喜一个人,他在战神殿合璧了《长生诀》原卷后,彻底掌握了这部上古宝笈的全部精髓。
说到这里,黄四喜收起《慈航剑典》原卷,起身离开禅室。
梵清惠望着茶几上的两本册子,心里没了翻看的迫切,反而凝眉沉思,考虑起刚才黄四喜的一番高论,如何避免朝堂上再出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