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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四喜在山洞待到天黑,又在洞中过了一夜。

    次日伤口已经结痂,基本好了大半。

    他背上重剑与行李,朝临近城镇跋涉而去。

    途中回想起昨天的破壁经历,只觉得恍如隔世。

    过去五年他一直住在京师市井,与曾静朝夕相处,生活平淡又放松,期间没有遭遇任何江湖仇杀,他甚至不曾再动武功。

    如今破壁进入《笑傲江湖》,一个全新时代向他展开,未来充满动荡不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安逸。

    但他既然主动选择破壁之路,就没甚么后悔可言。

    他每进入一座新江湖,寿命都会叠加一次,武功也会有更深的领悟,他自不能偏居一隅,空等身体腐朽。

    “这笑傲江湖之中,诸派武学博大精深,诸方势力错综复杂,隐藏各处的名宿遗物多不胜数,我应该从何处入手,暂时没甚么头绪,不妨先打探一下武林近况,再做打算!”

    这么想着,他加快了脚步。

    不多时,他沿着官道进入衡阳城。

    早市初开,行人却是络绎不绝,街面已经有了热闹繁华的盛况。

    穿行在喧嚣街间,黄四喜下意识想起京城市井,也是如此一般熙来攘往。

    他边走边看,走过两条街区,忽然听见一阵骚动传来。

    “呀?那位道长怎么了?”

    “怕是和人比武了罢,你看他胸前那条伤口,血糊糊瞧的人发毛!”

    “在哪儿比武,比什么武?咱们去瞧瞧!”

    “那道长好像是从回雁楼冲出来!”

    “照我说,还是不要瞧为好,这些都是江湖人物,杀人不眨眼,可别被殃及池鱼!”

    不一会儿,行人口中的‘道长’,就从黄四喜身边跑了过去。

    黄四喜瞄了他一眼,胸前确实有一条伤痕,从左胸处起,斜划至下腹,血流如注,已经浸湿他道袍。

    他像是被人追赶似的,时不时回头查看,但街道后方并没有人追他,他沿街跑了几十丈远,才停下喘息,取出药膏涂抹伤口。

    黄四喜收回目光,继续在街上穿行,很快来到一座客栈前面。

    他仰头打量,见客栈招牌正是‘回雁楼’。

    这座酒楼共有两层。

    因为打架斗殴,下层堂厅的客人已经跑光,只有掌柜与店小二还在,却是正忧心忡忡,伸着脖子朝二楼张望。

    黄四喜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竟未发现。

    直至黄四喜踏上楼梯,他们瞧见黄四喜身影,才急喊:“客官,客官,不要上楼,上面几位大爷在比武,小心伤着你……”

    他们说着话,赫然瞧见黄四喜背后那柄重剑的轮廓,顿时闭上嘴,心想这位不像是客官,恐怕也是来打架的大爷,惨了惨了,酒楼可别被拆了才好。

    他们纷纷苦起脸,目视黄四喜上楼。

    二楼空间还算开阔,摆着十几张圆桌,但客人基本跑光。

    只见中间那张桌子旁边,围坐着三位江湖客,也是比武双方。

    桌左那中年三四十岁,手里握着一柄短刀,他留着一撮八字胡,目光轻浮放荡,神色阴狠精悍。

    桌右是一对男女,男青年二十五六岁,器宇轩昂,举止洒脱,他身上受了多处刀创,仍在端起酒杯痛饮,浑不把伤情放心上,颇有浪子不羁的豪放。

    他旁边还坐着一位面露愁绪的小尼姑,每逢他喝完酒,说上一声‘斟满’,小尼姑就麻利倒上。

    浪子与尼姑,这是很奇怪一对组合。

    浪子又喝一杯酒,使袖子擦擦嘴角:“田兄,站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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