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娘把门打开,还要说什么,神情一滞。

    虞听晚嘴角的笑意也僵硬下去。

    谁能告诉她。

    为什么门口有一个大坑?

    是谁挖的!!!

    还很圆!

    很深!

    她都……走不出去了。

    慧娘怒:“谁这么缺德啊!”

    虞听晚不知道。

    她拧眉,不理解。

    这年头不至于有人会发癫跑别人门口挖洞吧。

    但又莫名觉得挺眼熟的。

    还别说……和西临村山上的坑有点像。

    这时,前头赵家有了动静。

    赵夫人抱着怀里的女娃娃,探出一个头来。

    她圆脸,很是和气。

    但此刻带着疑惑。

    “你们家是要……”

    赵娘子问的很含蓄:“是觉得路不平,重新修吗?”

    别怪她问,实在是太好奇了。

    隔壁卫家就很神秘。

    天天有乌鸦在房檐上扯着嗓音叫唤。

    昨儿男人在院子里教女儿背三字经。

    女儿没有学会。

    哦,乌鸦学会了。

    一早就在屋檐上蹦蹦跳跳。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这股聪明劲就把她和男人惊讶倒了。

    赵夫子为此连连点头:“好!好!此鸟机灵,似开了灵智。外头卖的那些学舌鹦鹉可比不得。回头咱们囡囡听多了,一定就会背了!”

    听男人这么说,赵娘子也觉得很对。

    神秘的还在后头。

    赵夫子用完早膳,准备去驿站帮忙。

    实在是留下的官员有限,而每日过来诉说冤情的百姓太多。

    一时间忙不过来,附近书院的夫子都去帮忙登记了。

    可他刚出门转了个弯就回来了。

    赵夫子面色错愕:“隔壁都住了什么人啊?”

    “怎么瞅着都不简单。”

    “怎么了?”

    赵夫子一言难尽说给媳妇听:“你许是不知,昨儿我做的诗被风刮去隔壁了,登门去捡时,竟到了那病殃殃的小子手里。”

    对方比他小了二十多岁呢。

    赵夫子学识在县城可是数一数二的,自有读书人的傲气,不过他格外谦虚。

    “我便说了句写的不好。让他归还。”

    “他竟然说!竟然说,的确让他见笑了。”

    赵夫子是不服气的。

    然后……然后,他被魏昭指点了。

    还……受益匪浅。

    赵夫子唏嘘:“可见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不怎么说话,可谈吐不凡,要不是身子差,只怕能走科举。”

    “他娘子和母亲看着也不简单。”

    赵夫子:“你可能不知道,那两人连夜吃饱了撑的在家门口刨了个巨坑。”

    “这毕竟是体力活,不是卫小弟能做的。”

    ……

    此刻,面对赵娘子的疑问,虞听晚笑容很僵硬。

    虞听晚:“不是我们干的。”

    赵娘子:“啊?那谁干的?”

    虞听晚:“不知。”

    话应刚落,青鸦的嗓音传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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