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也有了印象。

    毕竟当时大人还让他查底细来着。

    见前面的贺诩然的不知何时顿了足,亲信眸色微闪:“这么一提,我便想起来了。那黑脸的卫家妇之前在牢房外审讯时的谈吐以及不卑不亢的姿态可不像是个寻常妇人。”

    这话杨惟文认同。

    “是,听说幼时读过几年书。”

    贺诩然对不该在意的人是不上心。

    这几日他忙着手头上的事,也从没再想起过虞听晚。可也不知怎么了,听杨惟文一提,他鬼使神差的问。

    “贫寒之地,便是县城想要供出读书人都困难,她父母竟愿意让她一个姑娘念书?”

    这杨惟文就不知道了。

    “也许疼女儿。”

    杨惟文:“我就盼着卫家子身子养好了,不然她一个妇人,日子得多难熬。”

    杨惟文看了眼天色,他该走了。

    毕竟想赶在黄昏日落前回来。总不能待在人家家中用饭,添麻烦。

    杨惟文拱手:“那下官先走一步?”

    贺诩然目光沉沉,也不知在想什么。

    没得他应允,杨惟文一时半会不知该走还是不该走。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杨惟文开始热情:“大人您和魏将军自幼相识,这些年的情分定只多不少,魏将军最看重手下将士,那卫家子之前就是魏家军的。”

    “您可打算替魏将军过去看看。我给您带路,如此也有个伴。”

    亲信:??

    你是真敢说啊!

    他们爷是什么身份!

    再则,爷和魏将军有情分是真,但不多。

    毕竟每次国子监考试,只要魏昭在,爷就是万年老二。

    萧怀言一个考倒数的,每次都要跑过来奚落贺诩然。

    还贱兮兮假惺惺说一句。

    【贺兄,你努把劲啊。】

    后来宫里想让魏昭给太子做伴读。

    魏昭跑了。

    去军营了。

    然后就落他们爷身上了。

    亲信到现在都记得贺诩然当时怨念有多深!

    贺诩然为此沉着脸跑了一趟顺国公府。

    然后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魏昭气出来了。

    可偏偏这样,别看贺诩然和魏将军平时往来不密切,但得知魏昭死讯,他那几日情绪都不太好,门都没出。

    好不容易出了门,说的第一句话却是。

    ———萧怀言都没死,魏昭死什么?

    情分不多的贺诩然,有过片刻的恍惚:“带路。”

    胡同巷子。

    卫家。

    魏昭吃了药后,恹恹躺在榻上。

    虞听晚守在一旁。

    “夫君要喝水吗?”

    魏昭皱眉。

    虞听晚:“夫君饿了么?”

    魏昭皱眉。

    虞听晚:“可是头还疼?”

    魏昭继续皱眉

    虞听晚有些不放心。

    “可是还想吐?”

    魏昭眼珠子动了动:“我有种……”

    他继续突出五个字:“不好的预感。”

    这种感觉很强烈。

    刚想锤他的虞听晚,心虚:“没有,你预感错了。”

    魏昭扭头,看见虞听晚的手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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