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杨惟文:“只是什么?”

    他焦急:“可是卫慎身子不好了?”

    不等回应。

    杨惟文语气笃定:“定是你刚刚在照顾他,抽不出空来开门。”

    虞听晚毫不犹豫:“是这样。”

    杨惟文:“我就知道!”

    姑娘惆怅:“我也不瞒了,夫君病的太严重,也许瞧着有些吓人,两位大人见了切莫惊慌。”

    “无妨。”

    杨惟文就很悲痛。

    他觉得虞听晚说吓人,应该是卫慎进气多出气少了,脸色应该很难看。

    这一次,那双手又伸了出来。虞听晚没有再拦。

    她搬来凳子,让杨贺两人坐下。待客之道不能失,做好这些,又去倒水。

    见床上的人吃力想要掀开幔帐。

    贺诩然看不下去,快杨惟文一步出手帮了一下。

    里头的场景也出现在他视野里。

    是厚实的棉被。

    以及棉被下……的人。

    贺诩然心头一骇。

    杨惟文失声:“怎……怎会如此!”

    他扑倒床边上:“卫慎,你不是身体有伤吗,怎么脸成这样了!”

    魏昭脸上被纱布缠了起来。只留下呼吸的鼻子,说话的薄唇,还有耷拉着的眼儿。

    透着几缕绝望。

    是虞听晚的杰作。

    毕竟弄过青鸦她很有经验了。

    虞听晚其实想草草缠一缠的,意思意思就行了。

    可缠一小块,能看出是他。

    缠一半,也能看出是他。

    实在是魏昭的五官过于出色惹眼。

    魏昭慢吞吞:“我……”

    贺诩然人不错,可……毕竟是太后的娘家人。

    后面要做的事过于惊世骇俗。

    在没有绝对把握前,他绝对不能留半点隐患。

    魏昭压低声线,嗓音和平时说话有明显的差异,虚弱中带着哑:“我也想知道。”

    刚送了茶水的虞听晚就告诉他了。

    “前些日子摔了。”

    杨惟文惊讶:“能摔成这样?”

    魏昭语气凉凉:“你有意见?”

    虞听晚:“好好说话。”

    魏昭把手压在被褥上:“是这样,我比较脆弱。”

    杨惟文看着都疼。

    “若知你病成这样,我早该来的。”

    “卫慎,我给你带了些红枣和桂圆。我的情况你也清楚,千万别嫌寒酸。”

    魏昭看过去,边上茶几果然放着大包小包。

    他是知道杨惟文手头拮据的。

    魏昭:“有心了。”

    杨惟文让开一步,露出身后的贺诩然。

    “对了,这位是贺御史,令妹的案子就是他主持公道的,我知你心中感激,可伤成这样千万别起来请安,御史不会怪罪的。”

    魏昭和贺诩然有过短暂的对视。

    魏昭:“你空手来的?”

    杨惟文一听这话,眼皮直跳。

    他冲魏昭使眼色。

    贺御史是何等人物?愿意过来一趟,都是格外给面子。

    都来了,样子也要做做。

    贺诩然收回视线,心不在焉。

    “本官和你们将军有些交情,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本官一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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