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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别人好或坏,我都看不上。”

    姑娘还不忘拉好感度表忠心。

    “我满心满眼只有夫君你。”

    魏昭好似只听到最后一句话,他低低问:“只有我?”

    虞听晚:“当然!”

    男人眼眸幽暗。

    他很想说。

    ——虞听晚。

    ——下次说这种话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

    可没有。

    魏昭幽幽:“也是。”

    “毕竟我都险些为你死过一次了。”

    虞听晚:……

    闷死的死吗?

    说的好像为她上了刀山下了火海。    好好好。

    魏昭也跟着她开始胡说八道了。

    很快,虞听晚又不免焦虑。

    “那贺诩然若是再来怎么办?”

    青鸦那样子,也不好盯梢。

    她们没有防备,只怕又出现今日的事。

    魏昭:“不会。”

    他微笑,嗓音没有起伏:“贺诩然会很忙呢。”

    ————

    驿站。

    贺诩然刚回去,就叫来亲信。

    “去查卫家。”

    亲信莫名其妙。

    您刚刚不是去看那卫慎吗?怎么转头查他?

    贺诩然强调:“着重调查卫家妇,以及她父母。”

    “任何能查到的消息,尽早给我。”

    亲信:“是。”

    亲信没把这个吩咐当回事。

    毕竟寻常百姓,很好查。

    一个时辰后。

    他寻上贺诩然。

    贺诩然煮着茶:“说说看。”

    亲信:“卫家是西临村人,那卫家子卫慎便是二房子嗣,被迫顶替其堂兄入征兵名册。”

    贺诩然拧眉:“被迫?”

    亲信说到这里,也很是义愤填膺。

    “那卫慎都没到征兵年纪!”

    贺诩然:“朝廷律令。交了役钱便可免除征兵。”

    只是,役钱收的一向高。

    毕竟谁都怕死,若都逃过征兵,军营招不到人,要真打起仗来兵力不足。

    “弄些酒水孝敬,往上买通打点,顶替便不必出钱,卫家人头是出了的。”

    “属下调查得知,这种现象并不算少见。只怕不止四城。”

    贺诩然:??

    亲信:“是的,大人又多了一桩案子。”

    贺诩然:……

    他自找的呗。

    感觉好像有点不太对。

    “回头整理整理,”

    贺诩然:“还有呢?”

    “经属下调查,卫家是地道的农户人家,买下那院子的确不是机缘巧合,是当初迟御离京前的安排。”

    贺诩然恍然。

    好像说得通了。

    毕竟魏家军都重情。

    “属下顺道将卫家的亲戚也查了查。”

    嗯,他查到了赵家头上。

    “卫慎有个表兄弟,叫做赵俞。在镇上读书。”

    “其开蒙晚,家里又不谄媚,提好处去夫子家中……”

    “这些年从未被细心栽培过。”

    贺诩然冷淡:“人情世故下捧高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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