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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跟着老夫子读了五年。

    当然,现在也忘的差不多了。

    孙老夫子有些不信,觉得这姑娘年轻轻,却大放厥词。

    “跟谁学的?”

    孙老夫子:“这泽县的夫子,我可都识得。”

    虞听晚:……

    “就一位……”

    “不怎么有名的,脾气不太好,爱骂人罚人的乡下夫子。”

    老夫子一听这话,眉头拧了起来。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夫子。

    三尺讲台千里志,一生传道授业知,身教可是重于言传啊。

    骂罚能教的了学生吗?

    除非那学子一身反骨,欠收拾。

    他连连摇头,也不好当着卫家儿媳的面,说她夫子不好。

    他没再问,毕竟主要目的是见卫慎。

    赵夫子扶着他往前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刘燕的声音。

    刘燕很激动,嗓音也很大:“虞听晚,你出来一下。”

    虞听晚心里咯噔一下。

    老夫子都被扶着一脚踏入门槛了,听到这话,猛地扭过头。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