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懂。”

    杨惟文:……

    刘燕:……

    很好,他们也被伤到了。

    几人没再说话。

    虞听晚也有意和他们拉开距离,走着走着,就落后了一截。

    身侧的刘燕有些同手同脚。

    她看看前头,小声问:“你不紧张吗?”

    虞听晚:?

    她紧张什么?

    紧张的是前面的贺诩然吧。

    刘燕:“杨大人和气,那贺大人看着好似平易近人,可周身还是带着压迫感的,方才我连大气都不敢喘。”

    连魏昭都锤的虞听晚:……

    “还好吧。”

    刘燕:“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和御史大人同街游行。”

    虞听晚:……

    换她以前,也没想过会和顺国公府的嫡子同床共枕。

    刘燕看看前面的人,有意拉着虞听晚再走慢些,低声道。

    “怎么回事?我老觉得贺大人身边的带刀侍卫,时不时盯着你。”

    “你到底是嫁了人的,可别被迷了眼犯了傻。这贺大人是好。可他们那种身份的人,咱们消受不起。”

    虞听晚:“你好吵。”

    刘燕:“我是为你好。”

    虞听晚抿唇:“你比青鸦还吵。”

    很快,姑娘的视线被买前头摊子的木雕吸引。

    都是巴掌大小。

    她走过去,指尖落在其中的人形木偶身上。

    刘燕:“喜欢?”

    虞听晚眼儿一眨不眨。

    眼巴巴看着。

    摊主是个上了年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见来生意了,说的话带着浓重的乡音。

    “姑娘若是喜欢,给您算便宜些,六文钱。”

    虞听晚的手却在要碰上时缩了回去。

    没有拿。

    贺诩然走到一半察觉人不见了,便寻了过来。

    他什么都没说,见状准备取腰间钱袋。

    “不必破费。”

    虞听晚嗓音轻柔中又带着几许冷清。

    “我不过是觉得这木偶和我六岁生辰那日,阿爹亲手做的有七分神似,难免看入神了些。”

    她没有说,贺诩然也知。那木偶也定被那场大火烧得什么也不剩了。

    据他所了解,那天虞听晚和胡玉娘在午睡。小姑娘身上只穿着软绵的中衣中裤。

    她除了一条命,什么都没带出来。火灾却将她拥有的一切,全都带走了。

    贺诩然很有耐心,温声道:“若喜欢,不如买下。”

    “若是想你……”

    “想你爹娘了,也能当做念想。”

    人群拥堵,光线却肆意偏爱得照在姑娘姣好的面容上,她白的几乎能透光。

    虞听晚不愿和贺诩然再打马虎眼。

    挺累的。

    她也不太想应付。

    虞听晚:“便是再相似,也不是原先那个木偶了。我这人性子拗,在意的从始至终都是木偶以及给我做木偶的人。”

    “何必弄个假的糊弄自个儿。”

    “人这一生就像步行走路,背负的东西越多,走起来就越累。也不怕让大人笑话,我亲情淡薄,故心眼小,懂得放下,容纳不了太多人太多事。”

    “便是坎坷没有后路,我也会硬着头皮往前走。可若有条分岔口,给我抉择,并非畏首畏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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