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毕竟贺诩然身边那抱刀的,功夫在他之上。

    虞听晚沉吟出声:“他身侧的黑衣侍从是……”

    “顾太傅派来护贺诩然安全的亲信。”

    虞听晚平静:“难怪。”

    难怪一直盯着她看。

    他走过去:“折了多久?”

    虞听晚:“回来后就没闲着了。”

    说话的空档,她又折了两个。

    “我爷奶去的早,每年他们忌日前,阿娘总会带着我和阿爹折这些。”

    姑娘生的白,沐浴过后更如等待催熟的海棠,娇嫩嫩的。

    “我当时嫌麻烦,便提过外头都有,不如花点钱买现成的。”

    魏昭边听她说,边低头收拾掉落在地上的金元宝。

    “阿娘说不成,自己折才有心意。”

    魏昭捡好了地上的,又去捡摇椅上的。

    摇椅上捡完了,又捡虞听晚身上的。

    姑娘膝盖上的。

    小腹处的。

    鼓鼓囊囊胸前也有。

    魏昭前面还能心无旁骛,最后动作变慢了些。

    怕不经意碰到。

    可男人的劣根性,又想碰到。

    姑娘身段好,他是知道的。

    前几日还嫌家里小衣紧了,琢磨着如何改大。

    虞听晚应当是见过别人改的。

    可眼睛学会了,手没有。拿着针线,指尖被戳出好几个针孔。

    最后是他帮忙的。

    魏昭也不知,怎么会答应做这种事。

    也许是她的一句。

    ——这种贴身之物,我还穿过的,总不好去找娘弄。

    小衣很薄,却很烫手。

    虞听晚自个儿弄不了,但能指导。魏昭做过针线活,却没出错。

    成品出来后,虞听晚格外满意。

    她比划了一下,应当穿着刚刚好。都不用她再说,魏昭就恹恹的取了第二件小衣,给她改。

    姑娘当时就在一旁看着,不要钱的话一句一句从嘴里蹦出来。

    ——“夫君好厉害。”

    ——“我都不会,可你听一听就能做成这样,可见你是有天赋的。”

    魏昭不是很想有这种天赋。

    ——“我身上的也紧,你等等,我脱下来,也给改改。”

    ——“你做这种事一点也不娘们兮兮。”

    说的话,没几句是魏昭爱听的。

    甚至她还在边上问。

    ——“夫君,你会缝月事带吗?回头也给我弄几个。”

    她是一点也不客气。

    ——“那我每次来月事,就会想到你。”

    一月想一次?

    那频率很低。

    也不知,她身上这会儿穿的是哪件。

    不过那些小衣款式颜色都差不多。

    她长的白,穿正红色定最好看。

    可惜,里头没有。

    魏昭喉结滚动,拾其落在姑娘胸前的金元宝。

    “怎么弄成这样?”

    虞听晚无辜:“本来是准备放背篓里头的,可做一个放一个太耗时了。”

    还不如随便些,回头准备歇了再收拾。

    说完,她总算抬眸。

    手下动作一停。

    “你怎么换了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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