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人坐下,继续教导,只盼她能听进去分毫:“男人贯是怜香惜玉。若吵架拌嘴,必要时多掉几滴眼泪,多说几句软化,定能让他心生怜爱。你能吗?”

    这个……虞听晚还真做不到。

    她若有所思,低头蹙眉。

    “你得欲拒还迎。”

    夫妻之间相处的门路可深着呢。

    何婶子一把年纪了,还会不知道那些爷们喜欢什么?

    “不能太容易让他们得到手。”

    想到虞听晚已经成亲了,她便换了个说话。

    “床事上,别太纵着。”

    “时不时得勾的他们心痒痒,念着想着才好。”

    这话!

    虞听晚反驳不了,甚至深有体会。

    先前魏昭不让她碰,她就一直心痒难耐的很。

    魏昭他……还挺会。

    “和男人相处时,你得适当给些情绪价值。时不时夸一下哄一下,夸他有本事。”

    虞听晚咻一下挺直腰板。

    这个!她很强!

    何婶子有些意外。

    “你还会夸人?”

    “会啊。”

    瞧不起谁呢。

    虞听晚语气轻飘飘的:“我刚嫁他那会儿,便整日凑在他边上。好话一连串,他总能挑出几个自个儿爱听的。”

    姑娘往何婶子手里塞了块点心。

    理直气壮。

    “他愿意喝水吃饭,我就夸他的嘴不是摆设。”

    何婶子:???

    “他没在屋子里待着,愿意让我扶着出门,我都没嫌他站不稳,重量都压在我身上。”

    这还差不多。

    何婶子刚松了口气,就听虞听晚补充:“我不忘告诉他,走累了记得说,千万别逞强,我要是摔了也没什么,他要是摔了就麻烦了,才嫁进门没足月,我不想喜事变白事,我想和他长长久久的。”

    何婶子差点被嘴里的糕点噎死。

    她不知道魏昭听了后什么心情。

    反正她有些绝望。

    哦,魏昭没心情。

    因为那时候魏昭无欲无求,一心求死。

    姑娘的话给了他启发。

    于是他故意一打滑,两人就倒了下去。

    也得亏当时雪厚。

    砸下去压根没事,还砸出一个坑。

    虞听晚却吓坏了,雪从她领口滑进去,冷的又止不住哆嗦。

    再去看魏昭。

    一动不动的。

    虞听晚还以为他不行了。

    都要哭了。

    徒手把人雪坑里头挖出来。

    人还活着。

    眼儿都睁着。

    甚至不知死活的表示遗憾。

    虞听晚当时没忍住锤了他一下。

    【“你还敢不敢了?说!”】

    他麻木出声。

    【“不敢了。”】

    【“你吓着我了。”】

    魏昭瞥了她一眼。

    【“哈。”】

    于是又被锤了好几下。

    那时候的魏昭真的很欠!

    想到这里,虞听晚拳头都开始痒了!

    何婶子继续打比方:“那寡妇就不用我说了吧。上次你叔过去帮忙给她家里劈柴,她在一旁端茶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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