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魏昭闭了闭眼。

    “你说。”

    应扶砚:“我很穷。”

    魏昭:???

    “你应该也能看出来。”

    魏昭:……

    看出来了。

    就差家徒四壁了。

    “屋子里头,本也有不少贵重物件。”

    靖远将军不会亏待他。

    后来的顺国公更是大方。

    但顺国公出事,就没人给他送钱了。

    培养势力,培养暗卫,武器,烧的都是钱。

    应扶砚私下也有做生意,早些年还能维持开支。

    可培养的人越多,逐渐入不敷出。

    “能卖的都拿去卖了。”

    真不是他卖惨。

    他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应扶砚:“已是捉襟见肘了。”

    “你要是再不来,我也是要去寻你的。”

    他丝毫不觉得羞耻。

    “我想,你也不是小家子气的。”

    “我需要钱。”

    “军饷都欠了三月了。”

    魏昭:???

    应扶砚出声:“我查过了,这天下没几个人有你富。”

    那些私产多的让人眼红。

    应扶砚见他没反应,打感情牌:“你若是女儿身,当初燕王府要是没出事,两家是有意结娃娃亲的。”

    魏昭:???

    为了要钱,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是吧!

    他眸色冷冷的。

    他的钱养底下的魏家军,是应该的。

    养家里小姑娘,天经地义。

    如今还要养应扶砚一个男人?

    应扶砚见他不松口,也不催。明显有备而来,从桌下掏出厚厚的一叠册子。

    里头记录了欠的钱,以及每笔钱的用途。最重要的是,他手下的势力,也一并摆到了魏昭眼皮底下。

    魏昭到没想过,他会毫无保留。

    “你就不怕?”

    应扶砚抱着旧旧汤婆子,想着总算能换个新的。

    他定定看着魏昭。

    “你姓魏。”

    “我便信的过。”

    屋内久久没有声响。

    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也不知多了多久。

    魏昭:“要多少?”

    后续自然也有开支。

    魏昭淡淡:“算好,说个数。”

    ————

    这边,虞听晚已到了厢房。

    天黑,女使手里提着的灯照不清路,好在有夜明珠。从洞口到厢房的距离说远不远,短也不算短。

    这一路走来她也规矩,没有四处张望。

    虞听晚小口小口吃碗面后,这才打量起厢房。

    就……

    很简陋。

    桌子都没有,只有睡的床和被子。

    虞听晚有那么一瞬间,都要怀疑魏昭不请自来,主人家有意见了。

    舟车劳顿,她也困的很。洗漱一番就躺下睡了。

    魏昭当晚没回来。

    翌日一早,虞听晚出了屋,在附近转了一圈。

    她没见过大世面。

    可……

    可这里好像真的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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