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贤妻。

    她丝毫不觉得为难。

    魏昭的衣服,她也脱了很多回了,早已熟能生巧。

    姑娘走近,正准备环住他的腰身解腰带。

    魏昭:“等等。”

    虞听晚:???

    魏昭想到了什么:“我出去一趟。”

    要不是他步履从容,虞听晚都要怀疑魏昭是要溜了。

    魏昭召来了百米之外的迟御。

    从洞口到应扶砚那边,暗处有不少暗卫气息。

    昨儿姑娘睡的屋子附近,以及此处却没有,可见应扶砚行事还算周到。

    魏昭嗓音不曾刻意压低,也没什么是虞听晚不能听的。

    魏昭:“你离开上京也有一段时日了。”

    迟御恭敬:“将军,属下来前已打点妥当。”

    他是魏家军副将,将军才‘下葬’,他后脚没影了会惹人猜忌。

    上京没人知道他离开。

    魏昭淡淡:“提前回去。”

    他将手里的纸条递过去。

    “联系账房拨钱,你亲自跑一趟,后头的事让那边同应世子的亲信交涉。”

    迟御应下,打开字条一看数额,脸色就不好了。

    怎么那么多!!!

    难怪让他跑一趟。

    毕竟除去平日魏家军的开支,要尽快调出一大笔钱现钱也并非易事。

    他深吸一口气:“是。”

    迟御问:“将军果真要让燕世子做盟友?”

    还是得慎重。

    魏昭不曾隐瞒:“我要扶他上位。”

    迟御愣住。

    明明来之前,将军是没有这个心思的。

    可将军做什么,自有他的一番道理。

    魏昭何尝不知造反的事,其中牵扯可怖,稍有不慎,一朝败落,便是万丈深渊。

    他行事谨慎,寻应扶砚为的就是燕世子姓应。

    燕王是先帝最疼爱的儿子。

    可先帝病重却立三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应乾帝为储。

    前些年,他一直查其中可有蹊跷。

    可惜没有。

    遗嘱是真的。

    不曾被人改动过。

    但倘若应扶砚当着百官的面,说当年遗诏有假。应乾帝狼子野心怕事情败露,容不得燕王这个威胁,故此残害。

    暗中操作一番,有的时候真的也能成为假的,不是吗?

    他本想着其他的再慢慢谋划。

    直到见了应扶砚。

    魏昭:“昨夜见他,观其面色我便知他病重缠身。坐下没多久便给他把了脉。”

    他抬眼去看荒芜的院子。

    “寿长最多六年。”

    早些年应扶砚流放饱受搓磨,身体已是亏空。

    燕王府的人相继离世,应扶砚能活下来,当真是应乾帝不忍,才没有赶尽杀绝吗?

    应扶砚尤其惧冷。

    魏昭要是没猜错,小叔择此地令其安身,隐蔽是其一,温泉是其二。

    应扶砚住的那见屋子后,就有一处温泉。

    当年父亲让他习武,为的是强身健体。

    可……

    也不知他后头出了什么事。

    魏昭:“他中过毒,曾经脉寸断。”

    即便找了大夫。

    可病根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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