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也稳当。

    可上下伺候的奴仆都知应扶砚腿脚不好行动不便。曾被打折过,是靖远将军寻到他后才接上的。

    一旦走快了,跛脚很明显。

    应扶砚在虞听晚面前站定。

    “你。”

    他的视线死死落在虞听晚身上,好似能瞧出一朵花来。

    这种眼神,虞听晚从贺诩然身上看到过。

    这位应世子当年离京,多多少少带着儿时记忆,见过太傅夫人也无可厚非。

    “你……”

    虞听晚:……

    是的,我是和上京贵人长得像。

    应扶砚:“弟妹头上的金簪很重吧?”

    虞听晚:???

    什么玩意。

    应扶砚瞧出姑娘面上的诧异,还以为她被称呼惊到了:“他没和你说吗?”

    许是冷,他站的也不算直。受罪多年,哪有这个年纪的意气风发。看着年轻,可却像是垂垂老者。

    “当初两府往来频频,每回靖远将军回府,我便会随父亲一同在卫家住上几日。我喊顺国公一声伯父,论理来说,他叫我一声兄长也不为过。”

    自顺国公去后,这里就没再来客了。眼下有人过来,多少有些新鲜。

    偏偏魏昭话少,昨儿除了正事,别的都不愿意和他多说。

    “跟着他,挺无趣吧?”

    应扶砚道:“魏家两位伯伯,一位文雅,一位爽朗。他……倒有些古板肃然。”

    古板?

    就那前不久还说骚话的人!

    姑娘试探问:“世子是来寻夫君的?”

    什么世子?

    燕王府早被查封了。

    应扶砚却没反驳。

    “不算。”

    “念着你们院子空了些,便让人送些家具来。”

    说完,他明显语气都愉悦了:“最近得了一笔钱。”

    迟御动作可没那么快,账房拨款也没那么早到。

    无非是昨儿他从魏昭手里弄到了不少银票。

    虞听晚看着小厮手里搬的。

    都看着很便宜那种。

    但是!

    在经历什么都没有后,虞听晚甚至觉得应扶砚很有待客之道,很大方!

    “多谢世子。”

    应扶砚:“别客气。”

    应扶砚视线又落在她身上。

    准确来说,是腰间。

    那边没挂宝石了,但有一颗颗白玉磨成大小一致的珠子。

    再看姑娘手腕上的玉镯子,明显是是成套的。

    应扶砚感兴趣的问:“这些首饰很昂贵吧?”

    “不知,都是夫君准备的。”

    “那他对你倒是舍得。”

    这话不假。

    虞听晚点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便顺着这话到:“零零碎碎装了好几个箱子,这次出门没能带出来。”

    实在太多了。

    “不过,夫君说回头再重新置办。”

    应扶砚听不下去了。

    他很酸。

    手里的汤婆子都不香了。

    昨天他要了银票,要了玉佩,还想要魏昭进屋脱下来的外衫。

    倒不是为了暖和。

    那外衫上的暗纹是金丝线绣的。

    可魏昭让他别得寸进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