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狄:“朱家都会给买酒钱当做犒劳,同时还会请不少镖局的人,保护民众安全。”

    也是面面俱到了。

    甚至天气微凉,每条街都有朱家奴仆免费给游客倒热水的。

    “这里头的钱,都是由朱家出面,交到衙门。”

    “百姓知道,朱家账房也是这样登记的。”

    “故,朱老爷每次都是大大方方亲自前往衙门送。从不说这是孝敬大人的,以免留下把柄。县令却心照不宜,多出来的钱放到自个儿口袋。

    但每次朱家送过来的钱,衙门那边的账本总会少记些。

    比如,揣到腰包的不算。

    只记那些用在百姓身上的。

    “衙门的账本可不就是和朱家账房那边写的对上号了。”

    后头县令出事要被砍头,那些贿赂他的人没什么好下场,除了朱家。

    县令倒是供出他了。

    面对上京官员的审问,朱老爷就装无辜。

    可谁有证据?

    证据都在账本上清清楚楚写着呢。

    县令供他,就是污蔑。

    何况朱家名声太好。

    好到朱家上下,时常忘了,自己是什么烂货色。

    荣狄:“属下过来时,衙门牢房那边看着是要连夜审的架势。”

    “那县令看着年轻,可要去送些线索?”

    魏昭:“不必。”

    “这次上京派来新任职的官员都是贺诩然挑的。并非草包子,或早或晚罢了。若真查不了,也不必做父母官了。”

    何况此事还涉及了巫术。

    并非小事。

    魏昭指腹摩挲着杯壁,触感一般。

    还是姑娘的手好摸,软的没有骨头似的。

    ——

    寝房点着灯。

    魏昭忙好过去时,姑娘已经躺下了。

    他洗漱一番,走到榻前。视线落在姑娘白嫩嫩的小脸上。

    姑娘窝在大红被褥下,乌黑的发披散,眼儿是闭着的。

    魏昭听到她的呼吸比先前稍稍急促了些。挑眉,放下幔帐,把人抱到怀里。

    嗯,姑娘的身子是有些僵硬的。

    装睡的虞听晚没反应。

    魏昭也不急。

    他的手钻过姑娘衣摆,往里探。

    “这可如何是好?”

    他似为难:“把你弄醒了,实在非君子所为。”

    虞听晚:……

    可你的手不是这样说的。

    下一瞬。

    “哦。”是拉长的懒散腔调。

    魏昭慢吞吞:“我又不是君子。”

    谁爱当谁当。

    虞听晚终于忍受不住,他像揉搓面团那样。

    按住胸前作乱的手。

    她哀求看着魏昭:“疼。”

    “醒了?”

    虞听晚:……

    明知无问。

    魏昭看着虞听晚。

    虞听晚则眼巴巴看着他。

    他气笑了。

    “我还没进1。”

    “/去,衣服也都穿着,你疼什么?”

    虞听晚闷闷的。

    面上的抗拒显而易见。

    魏昭含了含她的唇:“头几回总要难捱些,日后也就好了。”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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