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是对是错。

    但她悔了。

    “素婵,你得顾好自己身子,才能照顾他。”

    宁国侯:“他既入宫,也不知何时回来,这里风大,你且回慢慢等。”

    宁素婵摇头。

    “不。”

    “我就在这里。”

    她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抹极浅极浅的笑意,眼儿却红了。

    “等我儿归。”

    宁太夫人看着她不再死气沉沉,擦了擦眼角的湿润。

    “好。”

    “娘陪你一起等。”

    宁国侯见状,吩咐:“去,搬几把椅子过来。”

    宁素婵身子的确撑不住,宁太夫人年纪也大了。

    两人刚坐下,宁素婵就吩咐奴仆将白绸,白灯笼,那些不吉利的都换了。

    事无巨细的问魏昭的事。

    管家没有提将军吩咐他寻处偏僻的院子,让带回来神志不清的病人住下,还说其恐见生人,派一个得力稳妥的婆子过去照看。

    管家不知这病人是谁。

    不过魏昭做事,一向有他的道理。

    管家觉得这事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面色变得古怪。

    “将军这次回来,带回来位女子。”

    管家透露:“生的格外标致,老奴不好盯着看,可总觉得有些熟悉。”

    宁素婵纳闷。

    毕竟她这个儿子不好女色,从不会无缘无故把姑娘往家里领。

    “人呢,你且领她过来让我见见。”

    “带走了。”

    带走?

    带去皇宫?

    怕是不会。

    宁老夫人猜测:“既然你觉得眼熟,八成是哪个府上的千金。难道是顺路搭一程,两府有些交情?”

    不过,她话音一转。

    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心思也活络了些。

    “之前也不是没有姑娘想借着交情和归之亲近,一个个都被他给拒了,眼下倒是难得。”

    “别是这孩子开了窍?”

    她欣喜:“这家里也该办一场喜事了。”

    管家忙道:“那女子是挽着发的。”

    虽然挽的有些松松垮垮。

    可这分明是成亲妇人才挽的。

    管家哪里知道是魏昭给虞听晚梳的头。

    泽县小地方没什么规矩,不挽也没什么。可上京总要注意些。

    虞听晚本就存了盘发的念头。可坐船的途中,魏昭就把玩起了她的象牙梳。

    男人掀开眼皮。

    ——“都吃干抹净了,负点责任。”

    他语气不咸不淡的。

    ——“什么时候为我盘发,给我名分?”

    宁太夫人遗憾。

    嫁了人的啊。

    倒是她多想了。

    管家拧眉。

    “可两人很是亲昵。”

    “不知可是老奴老眼昏花,看错了,还是……”

    但魏昭和那女子说话时,明显嗓音都温和了不止一个度!

    这话一落,所有人都不信。

    就见看守门房的婆子支支吾吾。

    许是实在忍不住了,她过来磕了个头。

    “管家没说错。”

    “老奴是第一个看见将军的。就是那女子扶着下马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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