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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魏昭身姿笔挺,把破云枪放下:“你枕边人本事不小,说到做到。应你的事又何尝食言?”

    “耳闻不如一见,你若是不怕血,改明儿我杀人,让你见见。”

    不行,虞听晚见不得那个场面。

    可……

    “你的本事,我多少有数。”

    虞听晚温声:“但你说的事,正经的都做到了,不正经的就不好说了。”

    怎么还分正经不正经了。

    魏昭拢了拢眉心,没反应过来。

    虞听晚好心告诉他:“床榻上你说快好了,可有几次时间短了?”

    她说不要了,魏昭应下,可有几次真的停了下来?

    虞听晚指尖戳了戳他的衣领,抬眸幽幽:“提上裤子下地,倒是会做人了。”

    魏昭挑了挑眉。

    不反驳。

    真事。

    他也不觉得自个儿无赖。

    魏昭把人压到怀里,握住乱动的指尖按到心口的位置。

    “别的不论。但有一件事我也说过,你怎么忘了?”

    虞听晚:“什么事?”

    魏昭却是不应,直接将人提抱起来,放到案桌上头。将边上搁置的小匣盒送到她手上。

    “打开瞧瞧。”

    虞听晚狐疑。

    接过钥匙,插入锁芯轻轻转动,就听咔嚓一声。

    盒子不大,里头装着极小的玉瓶,一份荷包,还有几样晒干的薄片。

    她先是打开荷包,中药味,说不上难闻。

    “这是?”

    魏昭:“挂在床头避孕用的。我翻看了不少医书古籍特地调的,里头有一味药材不好找,如今才做成。”

    “虽有丹药,便是不伤身,可吃了也苦,何必去遭罪?”

    虞听晚明白了。

    可她依旧纳闷。

    她低声:“你不是每次都……”

    她哪里知道,每回行房,魏昭都有注意。虞听晚月事准,是可以避开容易受孕的那几日的。

    他道:“是都弄在外头,可无法避免一滴不露。”

    尤其紧要关头,他也会有疏忽。

    虞听晚脸皮是厚,可真当魏昭坦荡和她说这种事,尤其还是有画面的,多少有些不自在。

    她稍稍偏头,避开魏昭的视线,将中药包放下,转移话题去拿边上干巴巴的薄片。

    不像是吃的。

    她凑到鼻尖闻闻,也没有味儿。

    都不等她问。

    魏昭淡声:“是羊肠。”

    “已清洗干净,刮除上头的油脂,洗净晒干,用一端用丝线缝密,另一头做了松紧,防止使用时脱落。”

    他说的很隐晦,可虞听晚却猛地猜出了用途。

    是给他戴在那儿的。

    羊肠也变得烫手。

    夫妻之间的情事,魏昭并不觉得多难宣之于口:“我说过家中大事小事你若能拿主意,便都听你的,可关起门来,在榻上你得听我的。”

    魏昭接过羊肠薄片。

    “此物用前需要热奶或是热水浸泡一宿,变软了才成。制作繁琐,用时也繁琐不适。”

    若没有配齐药材,魏昭会用。

    虞听晚好奇,鹿眼干净清澈:“如何不适?会把你卡疼吗?”

    魏昭:……

    是虽然薄,但隔着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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