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便是卸了头顶的乌纱帽也要求圣上您一定为臣做主才是。”

    “不然,臣便不起了。”

    应乾帝看了状纸,缓缓闭了闭眼,再睁眼看向周国公时,眸中威压沉沉。

    “周擎!”

    他抓了案桌上的砚台,就往周国公手上砸。

    “还不跪下!”

    ————

    雨下个不停。

    醉斋楼。

    虞听晚擦了擦嘴,已用好了膳食。

    沈枝意看着她。

    这般玉软花柔,可说话太过噎人。

    “虽说涉及了顺国公府……,想来也是由宁国侯代为出面。”

    虞听晚点了点头,语气敷衍。

    “是的,我夫君身子实在不好。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便是不放心允翎,怕他吃亏,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话音刚落只听隔壁砰的一声踹门声。

    随后是女子字字泣血的怒吼。

    “你这畜牲,说好的外出经商六月才归。别人同我说瞧见你了,起先我还不信,敢情倒好,原是在外头养了人了。”

    “婆母病重,我一勺一勺米汤伺候,你这个亲儿子却只会寻花问柳?”

    “家里钱眼见着都见底了,我咬咬牙就要让你柱哥儿先别念书了,给婆母治病要紧。你倒好!原来有钱,只是不往家里拿!”

    很快是男人的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有什么回家说,别在外头闹。”

    沈枝意:“啧。”

    她正要过去凑热闹。却见虞听晚慢条斯理喝着茶。

    “你……”

    虞听晚:“不在意。”

    她好似知道沈枝意要问什么:“这种事也屡见不鲜了。”

    她冷静到可怕。

    “最多闹一场,日子还要继续过。”

    “男人也最多收敛一阵子,可色字上头一把刀,可不怕疼。很快又能原形毕露。”

    那就再闹,再和好。

    所有人会劝男人顾家,会劝妇人为了孩子忍忍。

    世道如此,很少女子有底气和离。也就陷入了死循环。

    沈枝意:“那个……”

    “我就问问啊。”

    “如若有朝一日,魏昭他……”

    “问错了。”

    沈枝意:……

    我还没问完整!!

    虞听晚道。

    “你该问有朝一日,我要是跑了,魏昭怎么办。”

    虽然,她不是滥情的人,是要和魏昭过一辈子的。

    从决定和他做真夫妻,虞听晚就做好了信他的准备。

    别的男子也许对婚姻不忠。

    但魏昭绝对忠于她。

    沈枝意:???

    什么玩意。

    虞听晚:“也问错人了。”

    虞听晚微笑随口道:“那是我夫君要考虑的事。”

    沈枝意:??

    虞听晚:“不过……”

    她温温柔柔:“你敢去问吗?”

    沈枝意:……

    说不过。

    虞听晚幽幽,理直气壮:“何况。我是他好不容易才到手的,他又不瞎,也不缺心眼,还能看上别人?”

    偏偏就在这时。

    “叩叩。”

    是外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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