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等做好了,我就给他送去。”

    虞听晚:……

    虞听晚本想进屋的。

    可眼尖瞧见角落蹲着的伏猛。

    尾巴一甩一甩的。体型大,就蹲在门口。

    虽头顶有屋檐能避雨,可雨势太大,又有风,它的尾巴已经淋湿了。

    看着就惨兮兮的。

    尤其听着声响,伏猛扭头故意打了个喷嚏。

    虞听晚挑眉,走过去。

    一手压在虎头上面。

    “又面壁呢?”

    “冬天都能在雪地里打滚,怎么这会儿才知道冷啊。”

    伏猛:……

    “吼!”

    虞听晚:“什么意思?”

    魏昭翻译:“要你多嘴?”

    虞听晚:……

    早知道不问了。

    魏昭抬步入屋,跨过门槛时不咸不淡落下一句:“我出门前它还在屋里思过。”

    虞听晚明白了,用力搓虎脸:“好啊!心眼挺多,我说怎么就尾巴淋湿些许,原是听着动静特地从屋里跑出来使苦肉计。”

    伏猛:……

    他心烦,正要一爪子把人挥开。

    虞听晚:“这是犯了什么事?我今儿心情好,也乐意帮你求求情。让夫君饶你一回。”

    伏猛的爪子落在了空中。眼珠子转了转,在想虞听晚是不是哄骗它。

    一旁监督它的顺子出声:“回夫人,伏猛打翻了将军的书柜。”

    虞听晚细白的指尖,点点虎头:“那你活该。他存着的书,大多都是古籍,不易保存。”

    顺子:“倒不是古籍,那柜子的书,外头都还能买到。”

    虞听晚继续点虎头:“罚多久?”

    顺子如实相告:“三天。”

    虞听晚:“那也太久了。”

    是啊!

    虎委屈啊!

    伏猛焦躁不已,都想去刨坑了。咬着虞听晚的裙摆,试图把人往屋里带。

    去吧!

    给你一次帮我求情的机会。

    眼瞅着虞听晚被伏猛推进屋,顺子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不是……

    伏猛还犯了别的事,他没讲完啊。

    屋内点着灯,昏黄的光线落在魏昭身上。

    他端坐在案桌上,拆着密信。

    虞听晚走过去:“三日确有点长。我听着意思,书也没什么损失。”

    魏昭看信:“你不知道它为何撞翻书柜?”

    虞听晚:??

    我该知道什么?

    “它将你的首饰全搬进虎窝了占为己有,还撞碎了一块玉佩。知道做错了事,心虚慌乱间撞翻的。”

    虞听晚:……

    “哪块玉?”

    魏昭一心二用:“你从未佩戴过的。”

    虞听晚想了一下,有了印象。

    “碎了也就碎了,那玉看着成色不好,还不好看。”

    魏昭:“是吗?”

    “价格却是最贵的,比你那些红宝石加起来都贵。”

    难怪心虚,原是比她还识货。

    扣扣搜搜的虞听晚一下子就不好了。

    在伏猛的期待下,她深吸一口气,直接在屋子里转了起来。

    “真是欠收拾了,败家!有没有趁手的藤条?我非教训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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