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见他对女子避而不及,我还担心他喜欢男人,我会很危险。”

    葛老惊恐:?

    什么玩意?

    萧怀言往上京的方向看过去。

    也不知是说谁。

    “再有本事又如何?照样难过美人关。”

    此刻,难过美人关的魏昭重新来到虞听晚面前,神色平静。

    “起来,地上凉。”

    虞听晚脸上的泪痕显然被人擦过了。

    她也哭够了,没有再嚷着身上烫。听到吩咐,双手压着地面,就要站起来。

    可实在提不了力气。

    尝试了几回,都没成功。

    “婢子……办不到。”

    魏昭:“以前没喝过?”

    “没。”

    魏昭:“哪还敢喝这么多?”

    他眼里有情绪在翻滚,试图冲破牢笼。可很快,就被他死死按住,最后消散。

    “天儿冷,你便是要喝也不该在坐在地上。桌子是摆设?”

    “何况你这会儿烧还没退。”

    魏昭刚想问她为何不爱惜自个身子。

    可他……咽了回去。

    因为没资格说。

    虞听晚:“我本来是在榻上的。”

    她回忆。

    “然后滚了下来。”

    “衣裳脏,就懒得再爬上去了。”

    直接找了个角落。

    魏昭:……

    地面上有酒壶被摔碎,散落的瓷片。

    他视线巡视一圈。

    这姑娘到底是得老天庇佑的,竟没有伤到分毫。

    魏昭听到自己无奈叹了口气,俯身拦腰把人抱了起来。

    怀里的人太轻了,腰肢也太细了。明明每次用饭那么积极,可却一直没长肉。

    可魏昭……

    很吃力。

    腿都是颤的。

    好不容易才把人送上榻。

    虞听晚指尖摸到了他胸前黏腻的血,很快又缩回,吓得不敢动弹。

    “公……公……”

    一个子字,结巴的没说出来。

    魏昭:“骂人?”

    他哪里像是太监了?

    “行。”

    他嗤笑。

    “骂的还挺脏。”

    虞听晚:“婢子不敢。”

    魏昭不应。

    你有什么不敢的。

    “您流血了。”

    魏昭恹恹:“嗯?”

    虞听晚:“婢子给您包扎?”

    虞听晚见他唇绷得紧紧的:“公子是不高兴吗?”

    魏昭不语。

    虞听晚:“您心情通畅了,身子才好的快呀。”

    她细声细气:“要好好吃药,注意休息,听从医嘱。”

    她不知道魏昭的身份。

    但让一方县令这般在意,自不是寻常人。

    可她能看出来,魏昭从醒来起就没展颜笑过。他死气沉沉的,除了压抑只有自暴自弃,似被这尘世所遗弃,踽踽独行

    其实……和她有些像。

    虞听晚也觉得活着很累,呼吸都困难。

    魏昭取过茶几扔着的手帕,仔细去擦她掌心沾染的血渍。

    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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