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魏家了。”

    “母亲知道我对父亲的死存疑,她知我会警惕皇家,这些年我也的确做的很好。”

    他让应乾帝想动他,忌惮他。可每次边境打战都留有后手,给敌军卷土重来的机会。以至于朝廷不能没有魏家军。

    宁素婵太知道应乾帝的为人了。

    所以她从有孕起,就不安。

    靖远将军出事后,这份不安达到了顶峰。

    应乾帝本来就恨魏封行。

    魏昭若不是男儿身,魏家要是没有香火继承。也许局面就不一样了。

    毕竟应乾帝多在意他仁德的名声啊。

    “可母亲到底被太多世俗礼数束缚。她不会生出顺国公府其实还有一条虽然冒险,但可以反了整个皇朝离经叛道的路可以走。”

    “应家一代比一代更有野心,魏家早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然也不会那么一大盘棋。

    逃避是没有用的。

    “忍辱负重终为鱼肉,坐以待毙只会受制于人,父亲小叔如此,我亦如此,后代子孙得仰人鼻息,活得更为艰险。”

    魏昭声音不轻不重,可却在祠堂留下回音。

    “居于朝廷之下,势必永无翻身之日。”

    所以报仇也好,为了魏家也好。

    应家人,必除之!

    他朝虞听晚伸手。

    “来。”

    “给父亲和各位长辈上香。”

    魏昭:“让他们也见见你。”

    祠堂供奉了不少魏家先祖的排位。

    排位是格外讲究的。上有名讳,生卒年月。

    始祖居中,左昭右穆。长为昭,幼为穆;嫡为昭,庶为穆。父为昭,子为穆。

    夫祭有昭穆,昭穆者,所以别父子、远近、长幼、亲疏之序而无乱也。

    虞听晚在魏昭的一位位介绍下上香。

    最后跪到了魏昭边上,魏封行牌位前。

    不同于前头的跪拜,这次她双手合十捧着香,闭眼将手放在额前的位置。

    “若公爹在上头能听见,兒媳虞氏望您能庇佑夫君后头之行,无灾无难,风雨不侵。”

    魏昭:“说出来就不灵了。”

    虞听晚拜了三拜,这才起身,将山插在香案上。

    “谁说的?”

    她有她的一套歪理:“那些去佛庙祈愿的人倒是心里默念。也没见几个人真的愿望成真。可见要说出来,神灵才能听见。”

    前头香案上放着厚厚的族谱。

    魏昭跪的身姿笔挺,却又放松,吃面。

    虞听晚顺嘴:“好吃吗?”

    魏昭:“呵。”

    虞听晚:???

    好端端的阴什么怪什么气!

    魏昭慢吞吞:“我要是你,都没脸问。”

    虞听晚:???

    魏昭:“在外偷吃回来。”

    虞听晚:?

    魏昭:“我闻到了醉斋楼烧鸡的味道了。”

    虞听晚身上的确溅了几滴油。

    狗鼻子啊!

    魏昭把面吃完,用帕子擦嘴。示意虞听晚去看香案上摆着的厚厚族谱,和文房四宝。

    虞听晚听他取来。

    魏昭:“打开,翻到最后面。”

    虞听晚莫名其妙,照做。

    魏昭:“看到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