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着陌生人一直看,她连忙撇开视线。

    “是,就是这纸鸢。劳烦小哥了。”

    说着,正要去接。

    就见应扶砚双腿不稳抬步往前去。

    这边的动静,应峙怎么可能没看见。

    他懒得搭理。

    但应扶砚被小厮扶着过来。

    应扶砚朝应峙拱手作揖:“二皇子安好。”

    应峙居高临下看着他:“曹谦身上仗伤还需卧榻静养,可我听说他昨儿被人扶着过来,和你谈了许久?”

    应扶砚微笑:“草民和曹伯公相谈甚欢。”

    应峙很烦。

    曹谦为什么不扶持他啊。

    应峙:“你身子骨不好,还是多养病,莫太操劳。”

    他扫了应扶砚一眼。

    好家伙。

    衣服布料看着比他身上的还好。

    那是织金锦吧,去年皇室才得了三匹,一匹父皇自个儿留着,一匹赏了顺国公府,一匹给了老五。

    顺国公府的……

    应峙想到就来气,魏昭那败家子拿来给新妇做手帕了。

    听说那新妇刚入京时,不知珍贵,擦嘴脏了就扔。

    因为有很多一模一样的手帕。

    老五对这幕僚倒也大方。

    应峙暗戳戳想,如果贾幕僚是他的人,他只怕也愿意给的。

    应扶砚:“二皇子这般关心,草民自然要活的久一些。”

    谁关心你。

    应峙恨不得贾幕僚早点死。

    应扶砚:“倒是二皇子你,瞧着……”

    不像是个长命的。

    他一顿,不说了。

    应峙:“本皇子怎么了?”

    应扶砚:“过些时日就要下雨了。”

    应扶砚:“二皇子腿脚不好,只怕又要疼了。”

    应峙最听不得这些话:???

    应扶砚:“应当极痛苦吧。”

    “草民听五皇子提及,只要阴雨天气,二皇子您就甚少出门。宫里的太医没法子,五皇子为此给您请过不少民间有本事的大夫,可二皇子却一点不给面子,不愿看。”

    “总觉得是我们五皇子故意给您难堪。”

    应扶砚叹了口气:“可惜五皇子的一片好意。”

    应峙:???

    他气的不行。

    他没有怀疑。

    毕竟这是应殷会做的事!

    应殷这个道貌岸然的东西!

    明明是想嘲讽他,却装成兄弟情深!还博得万千美名!

    应峙冷笑,不愿和这幕僚多言。

    正要挥袖离开,想起一事。对一旁冷淡的姚汝道。

    “我记得过几日岳母生辰,那日我没空,你自己回娘家。”

    他其实有空。

    就是不想去。

    也不管会驳了姚汝面子。

    姚汝也倒不在意。

    她只点了点头做回应。

    等应峙进府后,身侧婆子把纸鸢给了管家后,脸色却难看了下来。

    “主母,这……”

    姚汝:“无妨。”

    “趁着今日出门,给母亲买份贺礼,等日子到了,你跑一趟送过去就成了。”

    婆子正要点头,可猛地抬眸。

    “您……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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