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了一道鲜明的巴掌印。

    可应扶砚护不住她,他谁都护不住。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姚汝挣扎着被姚尚书拖走。

    应扶砚麻木的徒步往前,沉重的枷锁和脚镣让他举步维艰。

    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倒下。

    可路还得往前走啊。

    于是,再见已是陌路。

    他眼底阴沉沉的,里头闪着红光,就如母亲途中难产而亡时,那混着脏污,沾满了血水的囚服。

    可他的阿汝,还是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