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没意见,可是……”

    魏昭不时轻咳,这一咳就怎么也停不下来。

    他好似一下子喘不过气来,痛苦下,面色煞白。

    顾傅居微微拧眉。

    不等忠勇侯过去,应殷快其一步,拍着魏昭的背,又把一旁的茶水递过去。

    “归之润润嗓子。”

    魏昭喝了几口,才有片刻缓解,虚弱:“多谢五皇子。”

    应殷:“怎还同我客气?”

    应乾帝面露担忧,吩咐身后的涂公公:“去,去往御膳房那边催一催枇杷露。”

    “老奴这就去。”

    涂公公笑:“都知您疼爱将军,一早向御膳房下了吩咐,他们如何敢怠慢?想来也是在送来的路上了。”

    一个个装模作样的恶心人。

    恶心人,谁不会啊。

    魏昭见涂公公退下,这才继续道。

    “臣这身子也就这样了。”

    “这几年养着魏家军,又不懂生财之道,祖辈留下的基业也快用的差不多了……。”

    魏昭:“底下还有魏家军要养,如今身子这样不争气,顿顿都得珍稀药材养着,不怕圣上笑话,手头上实在拮据。”

    “实不相瞒,今日过来,还想厚着脸皮向圣上讨要这年度的军饷。”

    “可水利民生是大事!”

    魏昭:“臣义不容辞。”

    “少吃几顿药,只要死不了,挤挤总能捐些出来。”

    这话一出,应乾帝的眼神就犀利了不少,带着审视。

    以前魏昭从来没对他这般放肆过。

    这话要是传出去,也不知别人怎么想他一个帝王!

    杨尚书令是他的心腹,自上前一步。

    “魏将军,这上京都知,尊夫人身上首饰从不重复,价值千金。”

    魏昭微笑,不语。

    “啪嗒”一声。

    顾傅居把手里的茶盏放下。

    涂公公是这时候进来的,身后是端着枇杷露的小公公。

    顾傅居身子微微前倾,带着压迫:“我家姑娘早些年吃了苦,如今戴些首饰,让杨大人眼红了?”

    小公公上枇杷露时,听了这话手一抖。险些将手里的碗砸了。

    涂公公斥:“你是如何办事的!”

    小公公吓得忙跪下:“奴才愚笨,实在是想到外头的传言,这才失了神。”

    忠勇侯:“什么传言?让你这般失态?”

    “就……”

    小公公有点不敢讲,可被忠勇侯盯着,僵着身子道。

    “就……杨家姑娘街上骂将军夫人穿的破破烂烂,连小乞都不如,没有家教,丢人现眼,不如……不如去死。”

    这话一出,魏昭倏然沉脸。

    顾傅居死死盯着杨尚书令,猛地站起身子,朝应乾帝跪下。

    “圣上!”

    “臣丢失爱女,分离多年,本就悲恸。杨常正儿女绕膝,叫人艳羡,其女娇养,不提别的,每年生辰宴就大办特办,臣之女却受尽苦楚,这实在剜臣的心啊。”

    “如今爱女回来了,却还要被人欺辱。臣身为朝中重臣却无能,照样庇护不了她。”

    “臣之女佩戴首饰,杨家不乐意,恨不得斥其奢靡。可在杨姑娘眼里,那些首饰都是些破烂货色。”

    “臣竟也不知杨家,竟有这般泼天的富贵。只怕比国库还要充盈了吧!”

    他知道当年火灾是应乾帝授意。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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