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早就在人前拿出态度,她倒好,把人请去酒楼说话。”

    “有什么话不能让外人听的?是怕丢脸?还是别有用心?就她往日的作风,指不定故作聪明仗着年纪大阅历深,句句埋着坑儿,让魏家少夫人别不识好歹呢。”

    她能想到的事儿,宁素婵和嘉善如何会想不到?

    卢夫人掀开车帘,去看外头:“论身份,魏少夫人是压她一头的,她瞧着可亲,可都没给魏少夫人请安,分明是摆着长者的姿态欺负人年轻呢。”

    “我家楹姐儿,怕是因祸得福了。”

    ————

    二楼。

    杨夫人自诩阅人无数。

    一个小地方来的姑娘,靠着运气和脸蛋赖上魏昭成了将军夫人,身份水涨船高的同时又被顾家所认。

    是个人总要膨胀。

    以为能在上京横着走路了。

    故抓了杨家的把柄,在街上发了好大的威风,让他们名声扫地。

    可……

    她到底是一个小地方来的,听说养父养母早就死了,寄人篱下活到现在,能有什么本事?

    说几句重话只怕都要把她吓得不轻。

    故她礼数周到以请虞听晚喝茶的名义,在这里笑吟吟的招待,还话里话外都是为虞听晚好。

    杨夫人以为稳操胜券。

    可没想到……

    变故来得太快。

    她没想到虞听晚能睁眼说瞎话。

    只见嘉善跟着闯入,走的越来越快,可身上的配饰却只是轻微晃动。她未出一言,却不怒自威,世家宗妇的气场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

    “不是这样的。”

    坏了,杨夫人急急起身。

    她本考虑的很周全。在魏顾两家来人时,将一切打点妥善。

    只要虞听晚不计较,杨家吃些亏同意化干戈为玉帛,也就不必再提了,几家没准还能交好。

    可她失策了。

    她没想到虞听晚这贱人故意装柔弱的姿态,差点两眼一翻。

    “将军夫人,你这话可不好乱说的。”

    话音刚落,嘉善抬手朝着杨夫人的脸就是结实一巴掌。

    干脆利落。

    声音清脆。

    听着就很疼。

    果不其然,杨夫人被打的后退一步,才将将稳住身子。

    “娘!”

    杨静姝不可置信。

    她也没想到虞听晚这么不要脸啊!刚才街上劈头盖脸对她一顿骂的架势哪里去了。如今家里有人过来,就装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杨家对她如何威逼利用,动用酷刑了!

    她也没想到嘉善不问缘由就动手。

    杨夫人捂着红肿的脸:“太傅夫人,您这是作甚?”

    她气的要死,可敢打回去吗?

    “外头那些传闻都是些无稽之谈。我们杨家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从入茶楼起,我便一直以礼相待,生怕亏待了将军夫人。”

    她又拉起不曾换衣洗漱狼狈的杨静姝。

    “实则,静姝这次也为此遭了祸。”

    “咱们几家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商谈?”

    再看看虞听晚,包括那卢时楹,可都好好的。

    嘉善面露愠色,言辞犀利:“无稽之谈?只怕是无风不起浪。”

    “你得庆幸,杳杳没有掉一根头发丝儿。至于你女儿摔了伤了便是残了,谁在意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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