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我……”

    茶炉里头咕噜咕噜煮着茶,虞听晚请嘉善坐下,倒了一杯送了过去。

    “这里的茶叶算不得好,价格也便宜,只怕比不上太傅府的。”

    嘉善哪里会嫌。

    她还是第一回喝虞听晚泡的茶呢。

    手里的茶盏并不起眼,却被她双手捧起,很是珍惜。

    虞听晚视线落在她手上。保养得体,可上头却有烫伤。

    她喉咙微紧:“当年生产,您应该很疼吧?”

    嘉善微愣。

    虞听晚:“动了胎气,提前早产,又是间破庙,条件不足。大夫还被外头闹事的灾民冲散了。”

    “听说是九死一生。”

    怎么能不疼呢?

    嘉善到现在还记得那混乱的场面,以及她那撕心裂肺的疼。

    可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姑娘一切都值得。

    虞听晚:“夫人该是极少下厨。”

    不等嘉善再言。她自顾自道:“我刚开始学做饭时,也时常伤着自己。”

    可做饭的手艺却没有半点长进,除了饱腹,味道真的不行。

    “您……着实不必如此屈尊降贵,拐着弯这样。”

    什么叫做屈尊降贵?

    嘉善心下一紧。

    虞听晚语气清淡:“也许我不近人情了些。”

    她知道免不了往来,碰面是常有的事。见面打个招呼,知道对方过得不错,便想当然以为也就这样了。

    可她到底错了。

    “也许我如今还没当母亲。不懂怀胎九月分娩之苦。”

    可她忽视了,父母想亲近子女的本能。

    “我的心结太深,想要不近人情的忽视你以及太傅的好。”

    “杳杳。”

    嘉善下意识想要拉她的手。

    虞听晚:“您这样,让我很为难。”

    “请您不要再送点心了。”

    嘉善面上好似褪去了全部血色:“杳杳。”

    “我没想利用点心,在你这边卖好。只是想到你愿意吃,我心里头高兴……”

    “你让我做点什么吧。”

    虞听晚站在嘉善的角度,帮着衡量利弊:“可我回馈不了太多,您费心劳神,也许竹篮打水一场空,得不到结果,何必……”

    “孩子,你便是不吃,扔掉都没什么,你让我为你做点什么,成不成?”

    虞听晚见她双眼微红,迟疑片刻。

    “好。”

    ————

    贾府。

    迎来了不速之客。

    青鸦高兴的上蹦下跳。

    魏昭把它打发走了。

    葛老兴冲冲回屋取出一瓷瓶。

    “将军,我前些时日闲着琢磨出一种毒粉。”

    魏昭问:“效果如何?”

    “查不出毒性,等闲吃了不会有什么,可服用之人,三日之内接触一味能催发毒性的熏香,便能中招。”

    葛老:“不会危及性命,可午夜梦回疼痛难忍。”

    魏昭:“我不信。”

    葛老:???

    你小子质疑我!

    魏昭若有所思:“得找人来试试效果。”

    应扶砚给他出主意:“应殷怎么样。”

    身为他的幕僚,真的很烦他。屁事太多。

    魏昭用你疯了的眼神瞥过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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